摘要
荷马、艾略特、里尔克和金斯柏格改变了我眼中的日常生活钱超英:由我来对你访谈,这是个始料不及的安排。尽管我们同处深圳一城,而且我自去年就成为你两首未刊长诗最初几个读者之一,但直到决定这次访谈我们才第一次通了话。作为一个“无名诗人”,你或许可以先说一下你写诗的经过?是什么机缘,或是积蓄已久的动力,使你如此钟情于写长诗,并且似乎借以追求一种永恒感和经典性?赵东理:我觉得长诗能够表达一个完整的思想,能够表达一个完整的思索的过程,长诗中往往蕴含着一股非常强大的精神力量,能够容纳更多的时代内涵和纷繁复杂的意象。短诗的容量有限,情感表达比较单一,过多的功夫用在了雕词琢句上,缺乏大气势和大境界,而要对我们正在经历的注定要成为历史的现当代生活进行史诗性的把握,必须得依靠长诗这种形式。另外,长诗这种形式也适合当代文化思想精神的重新建构。我觉得现代诗歌应该通过思想的强力建构重新确立自己的价值和地位,在当代思想和精神的重建上,诗歌应该成为积极的建设者,而不应该作为旁观者。而长诗能够承载起这个使命,这也是当代诗人应该干的正经事。另一个原因是怕被遗忘。人生其实非常短暂,就像我们已经遗忘祖辈、开始遗忘父辈一样,我们这一代也正在被遗忘,我们...
出版日期
2008年02月12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