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月十五九点多,阳父拉起儿子牧阳向丈母娘家去。丈母娘家姓岳,离阳父家不过一站路之遥。阳父拉着儿子溜溜达达地慢走,一边给他指点教认些东西。这几年变化飞快,就是这距离郊区三十里地的岳家庄,楼呀、厂呀、铺面呀,有了不少呢,私人家里也修饰得豪华气派不凡。去年上半年,岳家庄上陡然跑起了如城里一般的短途招手停,方便是方便,就是要价高了些,死了点:上车两块。岳家庄人一面坐车,一面愤愤地说:宰人!阳父则不然,心里说:姜子牙钓鱼,顺其自然。初二那天,阳父、萍,儿子牧阳、笑阳,一家四口人大老早儿就去给岳母拜年。菜一吃过,阳父起身要走,丈母娘不高兴了,冷着脸说:"板凳都没坐热就走,不如要来了。是给我做样子来的吗?"看那脸色,阳父觉得也真寒了老人的心;无奈何,只得重新坐下。丈母娘这又高兴了,喜笑着对阳父说:梅和珊下午也来呢,他们娃小,今早天气又冷。珊早就对我说过,他要好好和你喝一场哩。你等着,你们两挑担也该见个面了,要在路上打起来让人笑话。
出版日期
1994年01月11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