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陈寅恪在《论再生缘》中曾说:“就吾国数千年文学史言之,骈俪之文以六朝及赵宋一代为最佳。”不错,六朝的确为骈文之黄金时代。问题是,这是后人的看法,六朝人实际上并没有认为后人所说的骈文是一种特殊的文体。可以说,“系统的问题”与“发生学的问题”的区间之大,无类骈文者。这一点,我们应有清醒的认识。即就骈文总集与骈文理论言,既要在系统的问题与发生学的问题之间划一条清晰的分界线,同时,
简介:《郡斋读书志》之“窦常谓”,出窦氏《南薰集序》,其中的“其人既往”云云,引自《诗品序》。乔长阜先生否定《文选》“不录存者”说最“坚”之支撑乃由漏读而来,即《文选》与《玉台新咏》本分别收有王融文与徐陵诗,而其均说无,并以此作为立论之根据,故其否定是无力的。《文选》“所录皆前人作”说符合实际,就作为一个判断言,其本身并没有问题。这一点,对研究《文选》的成书时间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简介:《高唐》《神女》二赋为宋玉之作本无疑;然其“序”均非宋玉所撰,而是昭明或之前的某人摘相关著作的文字以为之。苏轼、王观国等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故均责昭明以“玉曰‘唯唯’”以上为序,可谓责非其所当责;而持相反观点的何焯等家以《诠赋》仅就大赋说的“履端于唱序”说此,则昧于别矣,且未甚明此“序”异于彼“序”。刘大白、陆侃如诸学者否定这二赋为宋玉所作,其失主要的仍缘未明此两赋“序”与所“序”者非出同一人之手所致。
“骈文文献叙录”之我见
窦常之《文选》“所录皆前人作”说可信辨
宋玉《高唐》《神女》二赋之序为史辞辨——《文选》所录作品的序文研究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