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你总是想出走。出走的念想,是每一个少年成长无来由的必需和营养。直到现在,我五十几岁了,离家出走的念想都还会时不时地冒出来,在一瞬间长大、硕壮成一棵参天大树。用出走的方式告别和背叛,怕是我一生一世的事,是一种事业和未来。我是在每天都想着和什么告别、背叛的愿念中写作和生活的。每每想到告别和背叛,我就会有一种兴奋和不安。人——孩子们,如果从未想过不辞而别、离家出走和背叛,那是多么怯弱、单调和无趣的人生啊!
简介:从小,老师和同学都夸我是个"小天才",说我学啥像啥。父母也引以为傲,认为我这匹千里马只要勤奋学习,假以时日定能成才。学校的课程我总能轻松应对,因此,父母觉得"草料"不够,又为我报了许多课外辅导班:奥数、英语、竹笛、围棋、网球、声乐……学校老师也欣赏我,各种比赛总忘不了我:纸版画、泥塑、器乐、唱歌、网球、科技……我就像个陀螺,不停地转啊转。
简介:父亲要是在那次我真正偷盗之后,能再对我有一次痛打就好了。1我每每想起我的父亲,都是从他对我的痛打开始的。我记得的第一次痛打是我七八岁的当儿。
简介:冬天的到来,萧瑟而残酷,像一只无情的大脚踩在园子的头顶上。花谢叶落,万物寂寞的那些天,我们都以为是秋天作怪,却忽视了冬天是秋天的幕后者。冬天在秋天里垂帘听政,指挥天时,命令万物,那才是冬天干下的事。因此,北京的秋天短暂到大约只有一个月,并不是春夏秋冬,一年平均刚巧各为三个月。
简介:一个城市繁华喧嚣的程度,大抵可以用出租车的数量来衡量。听说北京的街道上,每天都奔跑着8万辆出租车(不含无照黑车),如同一个城市每天都被打包,装在出租车上一样。那8万个出租车司机,并不是8万个普通人,他们是8万个移动的远程喇叭和口才上佳的国家政策传声筒与义务宣传员。
简介:新近,五连受命来接替一连盖一座办公大楼。照说,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给泥瓦师傅供砖、供灰的小工活儿。难道集团军的“猛虎连”还当不了“小工连”?当然能!问题是施工地点不是别处,而是在部队的首脑机关——军区大院。让连长感到头痛的不光是这军区大院,重要的是他们连的饭堂、宿舍和主要活动场所,都在一个将军家的大门口。
简介:有一天,我决定出走了。父母下地,姐和哥们不在家。我独自在小院写了一会儿作业,看着母鸡在窝里生了一个蛋。又看着那母鸡邀功一样在我面前咕咕叫着转了几圈。我给它抓了一把玉米粒儿作为奖赏后。哐的一声——决定离家出走了。好像决定出走,完全是因为那母鸡生蛋样,想到我十几岁的年龄,不能如一只鸡在一个小院了其一生。
简介:那年,我与二姐一道到村头庙里读书。那一年,由一升二的考试,我的语文是61分,算术是62分。60分及格线,这个分数,便如一蹴而就的力气,幸运地把我推过了升级的门槛。可这个分数,也让我感到稍嫌羞涩和不安,感到难以面对父母和村人。我隐隐有些明白。我的分数偏低,是因了同班二姐的分数有些高了,她的语文和算术,都在80多分之间。你试想,倘是她的分数比我的还要低,我的分数也就自然会显山露水,突出着高的端倪了。
简介:活到今天,父亲对我的痛打竞使我感到安慰和幸福,每每想起来,我都忍不住去我儿子头上摸一摸。到现在,父亲已有25年没和我说过一句话了。埋他的那堆黄土前的柳树,已经很粗很粗了。不知道他这25年想我没有,
简介:我的父亲有15年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了。埋他的那堆黄土前的柳树都已经很粗了。不知道他这15年想我没有。想他的儿女和我的母亲没有,倘若想了,又都想些啥。可是我,却总是想念我的父亲,
简介:一个写作者可以给自己的文章、书稿选定各样的名字,大约是自古至今的天经地义了,如同做父母的人,可以给自己的儿女选取各样的名字。然而,当市场——钱这场灾水,开始澎湃着席卷印刷与出版的时候,你给你的书稿定名,就成了一件绝非私有的事。你要尊重市场——这是一个书名遭到无端更改时的最好理由,像一个少女遭到了强奸,之后施暴者深奥地告诉她说,你要尊重人性。哦,那是人性。
简介:1978年,是这个时代中印记最深的,如同冬去春来,万物恍恍惚惚苏醒了。忽然地,农民分地了。
简介:想起20多年前,我第一次以正义的名誉,把告状信送到校长的办公室时,我已经不再怀有对同学和朋友的不安。内疚早已像儿时在田野燃起的草烟样无踪无迹,留下的只是对那时的单纯的想念。
简介:随着当下文化全球化背景的日益强化,作为世界文学一个分支的汉语写作将如何自处的问题引起了许多作家和学者的强烈关注.为此,本刊编发了一组文章,所选的五篇文章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讨论,相信这样的讨论对于汉语写作的未来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
从田湖出发去找李白
马,不停蹄
两次痛打
指挥万物的冬天
出租车司机
在将军家门前
找李白去
那1分的人生差距
思念父亲那几次痛打
想父亲
尴尬的书名
父亲的树
回忆是对往事的微笑
只有追求 没有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