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作为一门跨越了三个世纪的学科,比较文学仍旧常常被误解为一门几乎不需要学习就可以无师自通的学问。甚至一些比较文学科班出生的学人也认为,只要具备相应的语言(主要是外语)工具和一定的中外文学和文化修养,只要研究对象涉及到两种或两种以上民族、语言、文化和学科的文学现象比较,不管基于何种价值立场和主体局限,似乎都可以视作为比较文学了。事情果真是这样吗?未必!作者认为,任何所谓的比较,都需要价值理念去支撑,比较的学理要求、问题意识和价值目标都将直接影响到学科方法和研究范式的有效性。特别是在当下所谓现代性视域和多元文化语境中,“比较”只能建立在坚定不移地拆解文化中心主义、肯定多元文化共生权利、坚持价值倾向和发展担当互补共存的意识基础之上。如果没有这些价值理念的支撑,一般意义上的比较方法,甚至是跨越文化、语言、民族的比较研究,同样不能保证得到这个时代的文化对话所期待的结果。
简介:对自我的认知以及对本源性问题“人是什么”与社会性I"--1题“人应当是什么”的思索中,人类一直在不断地探寻着。从神话想象、图腾文化到原型批评,它们构画或指向的内容映射到具体的世俗生活中便成为了广为流传的神话传说和民间故事。传统的“四大民间故事”中,“蛇”原型所象征的“生、死”之论无疑凝聚了人类“集体无意识”下的终极追求——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无限向往。“蛇”母题的原型批评之下最为著名的民间故事当属“白蛇传说”,因此后继创作者们在对其不断进行经典重塑的同时,也为我们提供了整个民族对于诸种生存困境的反复思量,以及在社会矛盾、民族危难等冲突中所耍坚守的道德情操和生命意志。
简介:地方戏曲作为一种地方性知识,承载着地方民众深厚而悠久的生存密码,包含着他们对生活的理解和阐释,反映出他们的文化心理和思想情感。正如傅谨先生所说的,中国戏曲是民族特有的思维方式与价值观念的活生生的表现方式,“具体到每个不同的地域,又只有地方戏曲,与各地的民间舞蹈、民间音乐、民间祭祀仪礼等等一道,能够超越于文人的思维与价值体系的趋同性,以其五彩缤纷的不同形态,成为中华民族内部各不同的亚文化圈特有的文化载体与文化标志。”①每一种地方戏,都深深扎根于该地区的自然与人文生态环境中,沐浴着地方风俗民情、信仰文化、婚恋文化,地方民众的文化心理结构、伦理道德观念、审美价值取向而孕育、成长,打上地域文化的深刻烙印。因此,只有把地方戏研究和地域审美文化结合起来,我们才有可能“真正切入到一种文化的核心,切人到在这个文化圈里生活的人的活生生的心理世界”②,才有可能对地方戏所蕴含的丰富而独特的地域文化意蕴和艺术价值有全面韵把握。在南疆“信巫鬼、重淫祀”的乡土文化土壤里孕育发展起来的广西彩调,其中包含有许多以神鬼故事为题材的剧目,反映了八桂各民族丰富而复杂的鬼神信仰文化。
简介:钱钟书认为“翻”即“翻转花毯”,“译”即“误解作者、误告读者”。他的“化境”说。并非学界一贯以为的要求译本达到“至幽至雅”“至高无上”的醇美境界。“化境”有两层含义:一、“化”通“固”通“讹”,误解误告是译本常态,即失本成译;二、理想的译作应是“忠实得以至于读起来不像译本”的流畅通达的好文章,要求原作者假借译者之口用译入语说话、遵守译入语的“文章正轨”。钱钟书翻译思想的文章学思路.与严复“信达雅”说一脉相承,并与西方“文化转向”之后的当代译论殊途同归。是否恪守“忠实”标准是区分传统译论和现代译论的重要标志。由此来看,钱钟书的翻译思想具有现,代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