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马在一段略为平缓的山路上放慢了脚步,喘了口气,喷了喷鼻子。它摇摇杂乱的鬃毛,颈圈上几个铃铛发出了含混的轻响。翻过那道长而陡峭的大坡,它累了。路边有几丛看来颇为诱人的嫩草,它停下步子,低头啃了起来。赶马人跟了上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唏!"不是口哨,只是土得不入耳的吹气。带着口水的潮湿,也带着一点埋怨:天快黑了,可不能再耽搁了呢。马听得懂,它懂,全懂。听起来都是一声"唏",却有主人不尽相同的心思在里面:该加紧脚步了,或者不妨停下来歇口气,要不就是提醒说,前边有陡坡了,你得攒点儿劲哩。马抬起头,迈开了步子。它那睫毛很长的眼里露出了一丝静止的忧伤,并不流动横溢,却一点一点地楔入人的心底,叫人不忍逼视。马摇摇头,想要甩掉些什么似的。它紧了紧脚步,蹄声沉滞,嘚嘚—嘚,嘚嘚—嘚,像慢板的切分音。哦,山里的马都是这样的,它从来没有
简介:<正>关于《哈姆莱特》的意象、意象模式,西方当代评论家曾作过极细致的研究论述,如30年代初卡罗琳·斯珀津就提出了著名的疾病说,接着沃尔夫冈·克莱门提出了腐蚀、腐化说,威尔逊·奈特提出了死亡说,50年代麦纳德·曼克则力主表里不一、神秘、绝望说,70年代T·麦卡林顿提出了乖戾混乱说,但由于他们就事论事,各执一隅,因而最终仍然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其实只要翻翻作品就可看得明白,在《哈姆莱特》中,有很多不同的意象,其种类丰富多样,根本不象上述评论家各自所坚持的那样单调划一。同时,有很多意象在作品中被反复重复强调,很难说哪个是主导性的,哪个是辅从性的。所以,与其去论它们的上下主次,倒不如将它们视作是平等共存的更恰当些。这些意象概括起来主要有以下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