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探索法籍耶稣会士马若瑟(JosephHenry-MariedePrémare,1666—1736)对中国古代经典中“圣人”一词的翻译与诠释。该词是17至18世纪索隐派耶稣会士著作里,如“圣治”、“三一”等几个关键词之一。在马若瑟对于“圣人”一词的诠释里,我发现了一个有关中文“十”字相当独特的索隐诠释,以此为基,马若瑟的三一论述从一种形而上的、抽象的教义讨论,转向一种道德实践的孝道理解;将圣人解释为大孝之人,将十之子转化为十字架之子。他从汉字研究探索中国古经的义理,并以象数的学理重新解释中国上古的“圣人”就是天主教里那位降生的天主。
简介:<正>1941年老舍先生在题为《灵的文学与佛教》的演讲中,对西方有自但丁《神曲》开始的“灵的文学”的“强有力的传统”称赞不已,而对中国缺少“灵的文学”表示十分遗憾,尤其对像《神曲》那样“灵的文学”最能激发人的“良知”的社会教化意义给予了充分肯定。中国为何缺少“灵的文学”?老舍认为,这是因为中国社会缺少“唯有”佛教才讲的“灵的生活”。西方为何却有从《神曲》开始的“灵的文学”传统?对此,老舍未展开正面论述,但说到但丁为何能在《神曲》中“大谈特谈其地狱的景况”时,他有一个猜想性的分析(“这也许他是受了东方文化——佛教的影响”),再联系上述他的“唯有”的说法,我们可推导出他的观点,即西方“灵的文学”传统是同接受了佛教的影响有关。像《神曲》那样“灵的文学”最能激发人的“良知”的社会教化功能从何而来?他认为,这是来自怫教将人分为“肉体”的和“灵魂”的存在所造成的“既有光明的要求,也有黑暗的可怕”。我认为,就文学研究而言,老舍先生发现了西方有一个自《神曲》开始的“灵的文学”传统,并看到了“灵的文学”重要的社会教化意义以及“灵的文学”的有无同宗教灵魂观念影响的有无相关,这是很有见地和启发意义的。不过,他对中国为何缺少“灵的文学”的问题的看法仍欠深刻,?
简介:特纳认为,故事、投射和寓言不仅仅体现在文学作品中,也是人类思维的基本方式;他发现混合和多重的空间在认知过程中具有重大意义,独特的自我只有超越有限的时空才能把握故事,了解别人和自我;他还颠覆了传统的语言起源理论,认为语言源自故事和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