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辞去报馆一职.不想再替华人打工,也不想再干清洁工什么的,于是,我报读了一门officeSkill(办公室技术)--至少也得对得起衣橱里那几套西装.……
简介:大约是在1994年的5月,有一天我去一个叫兴安的朋友家拜访。其实我是去道歉。几个月前的那个阳光温柔的早晨,我和几位写小说的朋友一起来到兴安所在的杂志社讨论所谓新体验小说的某些姿态。后来我的嘴脸出现在杂志的扉页上,我的神情暴露出某种空虚,我的假模假式抽着香烟的模样使我看上去就像是摆放在舞台上的一件道具。我的确感到精神迷乱,好像走在自己曾经非常熟悉的城市里忽然迷失了方向。这种迷失半年之后依然笼罩着我使我对新体验无所适从,虽然我知道许多真实操作小说的人面对花哨的文学词语在窃窃偷笑,但我却笑不出来,我有一种甘心被诱惑的快感,我被登台表演的欲望操纵着哆哆嗦嗦走上舞台。这天清晨,我走出家门的时候,所有的感觉还依然沉浸在黎明前的梦境里。那时候我在一片丛林中仓皇奔逃,我
简介:我们似乎已经习惯于把一个人的意志、勇气、胆识及其表现出的能力,说成是他拥有的力量,可我宁愿相信那一切更深的意蕴是魅力;这种魅力可以感染你,影响你,进而推动你去认识他从事的工作和开辟的事业,并最终使你进入他的世界。当你熟悉和了解了王世俊的经历,恰恰是验证了这一魅力的过程。他拥有这种魅力!同样,我们似乎也已经习惯于,或者说不自觉地形而上地把改革者们、创业者们统统描绘成高大伟岸的形象,以致成为一种范例。可是现实生活中的王世俊又确确实实长得高大健壮,是个坚强而硬朗的汉子。这种生理上的高大健壮赋予他一种威严,而这种威严似乎无需令人敬畏便可以让你从中感受到他的信任和热情。他笑着,
简介:那是在我开始法医生涯没多久的时候。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随后的职业生涯中类似的情况虽然很多,但是双方的冲突从来没有到那么大的规模,给我的压力也从来不会像那次那么大……故事发生在一个小山村,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我曾经来过这个地方,是因为一起兄弟俩突然同时暴死的案件。对于一个山区家庭,仅有的两个壮劳力突然死亡意味着什么呢?那和天塌下来没什么两样,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报了案。关于那起案件我们很快就分析清楚了原因:两个死者接触在一起死在一块稻田里,旁边有山民为了防止野猪侵扰私设的电网。尸体上有典型的电流斑,那是强大电流击穿皮肤造成
简介:2016年第3期,我刊以头条推出了夏立君长篇散文《时间的压力》。时隔一年多,再推出其续篇。中国古人皆以更古的古人作为确立自己生存坐标的参照。越是非常时刻,他们越是念念不忘古人。现实生存动荡不安,历史却似乎是定海神针。何以如此?人类史极其漫长,从兽到人、从无文化到有文化,人性变化堪称巨大。但若观察最近数千年这一“历史单元”,则可知人性并无本质性变化。在更小单元里,更难说人性有什么变化。这又不能不令人感慨:人性变化何其缓慢!可见,今人理解古人,古人理解更古者,是以人性为基础的。对古人能否付出“同情的理解”,应是检验写古人散文品质高低的一个标准。
简介:九高是我的朋友,算是忘年交吧。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是毛头小伙子,而九高却已年近半百。九高生性孤僻,极少和人来往。但不知为什么,九高和我特别投缘,常常把不愿和别人说的事告诉我。九高家庭成分高,工商业兼地主,所以九高就成了老“运动员”,反右,四清,文革,每次都在劫难逃。其实,九高从来都老老实实,不敢乱说乱动。走路总是紧贴路边,低着头,小心地看着地面,像是在寻找东西,或者生怕踩死了蚂蚁。开会躲在角落,闷声不响。有时领导点名要他发言,九高憋得头上冒汗,仍然金口难开。九高之所以挨整,多半是因为长相不善。九高瘦得皮包骨,削尖的鼻子上架着两个瓶底,活脱是《渡江侦察记》里的情报处长。几乎所有的人都断定九高的老实是伪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