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霍俊明:在我看来包括诗人在内人生在世就是走在一条永远不能回头的路上与众不同的是,诗人在结束这场或长或短旅行的时候他的旅行箱里存放的不只是衣物,钱粮,而是一叠能够存世的白纸黑字。或者说这个旅行箱里存放的是一个灵魂的重量。先说一个插曲。今年4月18日我在给北京的中学语文名师做诗歌讲座的时候,一个老朋友张芮突然说她和高照亮是北师大中文系的同学她说高照亮现在是一个诗人,上学的时候就很有个性。她几乎和这个同学很少说话。我当时有点懵掉了,高照亮这个名字太熟悉了。突然高照亮让我想起是朵渔的时候。我意识到多年来的一个心结:户口本上的名字和诗人的名字有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诗人,必然是特殊的一个存在。
简介:我被人邀请去看一棵树,一棵古老的树.这树大约有五千年的历史,已被唐朝的地震弯折了腰,半匍匐着,依然不倒,享受着人们尊敬的注视.我混在人群中直着脖子虔诚地仰望着古树顶端稀疏的绿叶,一边想,人和树相比是多么的渺小啊.人生出来,肯定是比一粒树种要大很多倍,但人没法长得如树般伟岸.在树小的时候,人是很容易就把树枝包括树干折断,甚至把树连根拔起的,树就结束了生命.就算是小树长成了大树,归宿也是被人伐了去,加工成各种各样实用的物件.长得好的树,花纹美丽木质出众,也像美女一样,红颜薄命,被人劫掠的可能性更大,于是很多珍贵的树种濒临灭绝.在这一点上,树是不如人的.美女可以人造,树却是不可以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