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今年是梁伦八十寿辰、我衷心向他祝贺。我和梁伦于1939年在洪流剧社认识,到今年(2001年)已有六十二年了:1939年4月,洪流剧社在香港解散后,我和梁伦一道离开香港,进入惠阳地区参军。不久,又一道离开了惠阳地区,步行到韶关,那时,我在学校教书,梁伦到广东省艺术专科学校攻读戏剧,并跟吴晓邦老师学舞蹈。后来,我们在湘桂大撤退时,两人又从广西柳州到鹿寨,又从鹿寨步行到贵州安顺,然后,再从安顺辗转到了云南昆明市,一起在中华小学教书。抗战胜利后,我俩又从昆明回到了香港,参加中原剧艺社,随后,梁伦跟随中国歌舞剧艺社到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泰国进行巡回演出。不久,我也由组织安排,回到粤中游击区参军,当一名文艺兵。
简介:第二届中国舞蹈“荷花奖”舞剧、舞蹈诗评奖的初、复评将于六月初开始,数十个报名参评作品的录像带正静候评委们的严格审视。其中究竟谁能脱颖而出进入最终的决赛?前往宁波角逐“金荷花”的12部作品能否代表当前我国舞剧、舞蹈诗创作的一流水平?最后捧得“金荷花”的那部舞剧或舞蹈诗是不是“众望所归”?这些都是容易引发议论的话题。应该说规模如此之大的舞剧、舞蹈诗评奖活动,不仅是中国舞蹈半个世纪以来鲜见的盛事,也是世界舞坛上的创举。它表明了舞剧、舞蹈诗创作在中国的活跃以及中国编导家们从未止息的热情。但是,活跃与热情并非等同于全部优秀,当几十部类型不同、风格迥异、语言纷繁的舞剧、舞蹈诗同时放在一起评判,当各个舞种的舞剧作品交叉混杂从而使可比性有所降低,当水平接近或优缺点同样突出的作品纷至沓来一字排开———这个时候公正而准确地去断定孰优孰劣,似乎也不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情。国际舞蹈比赛(如芭蕾)的惯例是设有规定剧目,所有的演员都跳规定的舞蹈,竟技水准一目了然。作品比赛也往往局限于某一舞种(如现代舞),在同一类别中评议,较易分出高下。即使像首届“荷花奖”舞蹈评奖那样综合性的评奖活动,因为分成五个舞种的评委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