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韦协》是首部系统记载佛教传入西藏的早期重要史籍,记述了8世纪后半叶吐蕃赞普赤松德赞的重臣韦·赛囊迎请寂护和连花生两位大师入蕃传法、修建桑耶寺等重大历史事件。其主要内容有5部分。(1)有关吐蕃赞普拉脱托日年赞至赤德祖赞时期佛教在西藏最初的传播情形的记述。(2)有关吐蕃赞普赤松德赞派使者赴唐朝引入佛经和从印度迎请菩提和莲花生大师前来吐蕃传播佛法的记载;记述8世纪赤松德赞时期西藏第一座佛、法、僧俱全的寺院桑耶寺建寺过程和佛经翻译以及佛法在吐蕃传播过程中与苯教的斗争;(3)记述印度佛教中观渐门派和唐朝禅宗顿门派之争。(4)一小段增补的内容,极其简略的语言记述了9世纪上半叶赤祖德赞时期的宏法业绩;(5)另一段增补的内容,是9世纪初牟尼赞普时期的佛苯之争的一段记述。翻译《韦协》,并附上较为详细的注释,目的是为国内藏学界,尤其是为吐蕃史研究者和藏传佛教史研究者提供这一部史学名著的汉译文,弥补《韦协》只有英译本、无汉译本的缺憾。
简介:西藏史籍关于"吐蕃僧诤"的记载,其主干部分大多数来源于《拔协》,包括论辩的过程、"僧诤"的结果以及摩诃衍禅法的内容等,由此造成了众多史书在这一事件上的单一化视阈。去除《拔协》在"吐蕃僧诤"研究中独一权威地位且研究视域多元化之后,就可以发现:首先,"吐蕃僧诤"中并不存在一个正面的交锋过程,所有佛学问题的讨论都是以书面文字的方式展开的,持续时间为三年左右。其次,讨论的结果是禅宗在吐蕃"停废"之议的取消,虽然禅宗在吐蕃发展的黄金期结束,但禅宗系弟子在吐蕃依然活跃。再次,就摩诃衍的禅法而言,也不存在"无分别说"破坏善法的存在基础问题,"无分别说"是在胜义的层面阐释的。
简介:笔者曾对堆协囊玛歌舞的曲体结构方面做了分析比较,并写有关于其结构上的关系一文,进而提出二者属'兄妹艺术'.经过进一步的分析研究而发现:这两大艺术品种的曲体结构大致趋于相似,而它们各自的表现色彩却截然不同.其中,堆协歌舞具有阳刚特征,囊玛歌舞具有阴柔特征.由此可见,把它们称为'兄妹'艺术的说法是恰如其分的,一点也不过份.另外,不仅在传统习俗上,而且在当代,往往把这两大艺术品种划为一种类别而相提并论,并已约定俗成,视之为拉萨地区特有而别具一格的艺术品种(在此所指的堆协是指拉萨堆协,它与堆巴堆协的区别在于高雅、细腻.而堆巴堆协的特点是粗犷、朴实).因此,我们把这两大艺术品种作为一种类别而给予规范是很自然而且很有意义的.
简介:<正>翻开人类语言史,使用频率最高的词之一是:文化。文化,这个无网之网是世界与人生的巨大包容体。然而,对于文化是什么,是否存在一个文化之网,以及文化的历史、现实和未来形态等,一直是人类探讨的重大课题之一。面对汗牛充栋的文化研究资料,再来苦思出一个文化的精确定义,或许有其价值,但未必是文化深入研究的最佳通道。与此相通的是,我们难道不可以问一句:什么不是文化呢?是的,文化概念的界定往往表现为一种文化观念,而观念的价值形态的不确定性则往往是文化研究歧义所在的根本。难道文化研究已无路可走?比较文化的兴起似乎给文化研究打了一针强心剂——在中国,在西方世界,以异域文化为参照的思想系统正在显示越来越强大的生命力。但是,“文化是什么或不是什么”作为一种前提,加之文化范围的无所不包,使此类比较文化产生了更多的歧义,墨子的“一人一义,十人十义”可作为对这种纷乱状态的最好诠释。面对文化研究如此的“多义性”,我们是否能找到牵系文化乃至比较文化的至关重要的“神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