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下面我开始讲这个故事,你要做的就是听着,新新是一家有名望的影视公司,时时会有主动投稿的编剧,尽管成熟的故事不多,严田通常都会倒茶递烟,与人为善地接待他们,午餐之后,刚回到办公室,就看见刘海东。刘海东醉醺醺地推门进来的,掏出名片和一只苏烟塞在严田手里,名片上写着他的名字,说明来意,刘海东坐下来就仰脖喝水,一饮而尽,严田倒的是温水,不是酒,办公室里开始弥漫着火锅的味道,他喝水咂嘴的声音很响亮,可能是因为喝酒了吧,刘海东说自己是电视编导,业余时间也写剧本,讲起故事的时候开始亢奋了,故事很励志,听起来却很涣散,严田细心听着,企图发现些亮点,刘海东咂嘴的声音在抽烟的时候都会发出来,几口烟之后,刘海东不再说故事了,开始说自己的生活经历,在北京,在上海,在北京和上海之间,很久都没回北京了,零零碎碎大致和一个舞蹈演员的名字有关系,此时,办公室里有手机在振动,严田递给他,来电显示是舞蹈演员的名字。
简介:1999年,我结束了在成都几个地方的租房岁月,终于在东郊十陵镇买了一套住房,别人觉得距离市区偏远,我庆幸这里清净,只有蝴蝶、蝉和蜜蜂会打扰我,阿门。我经常出没于菜市,与满口客家方言的农民讨价还价,一来二去,我才知道我居住的位置,就是客家东山五场的区域。东山五场为石板滩仁和场、清泉镇廖家场、洛带镇甑子场、龙潭寺隆兴场和西河场,方言如包谷酒烧刀子一般凛冽、辛辣、回甘。一天因为事情耽搁了,直
简介:在盆地里,走着走着就失散了,是我和我自己失散。我有时被风吹起来,空荡荡的,像九月飘飞的稻草。我的曾经、现在和未来是大致的断裂带,它们又把我的身体从童年割开,割成两部分:童年和童年后。现在的生活是童年生活的衍生和复杂化。只有童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像一副用枯竭的中药,留在曾经的皮肉之中,它注定了我的9-J属问题。我的肉体的归属,它最早归属于我的父母。而现在,它是我的个人制造,我是其本身的填充者和意念制造者。我没有上帝,没有精神偶像,没有信仰,没有救赎,活得粗鲁,悲而不壮。干燥的血肉,在冬天的冷风冷雨中下沉,我看见村里的老人日复一日的褶皱被太阳晒开,仿佛冻僵的鱼儿在水里慢慢游动起来。
简介:在当下的小说创作中,新闻事件越来越受到重视,很多小说家纷纷将新闻素材吸纳进小说,构成其情节的一部分,2013年出版的两部小说——贾平凹的《带灯》和余华的《第七天》就是显例。对于新闻事件频频进入小说这一写作现象,学界反应复杂。有人认为新闻事件进入小说拓宽了小说的题材领域,增强了小说的及物性和现实介入能力,值得提倡;有人则认为新闻与小说难以相容,新闻事件进入小说会带来写作上的诸多问题。那么,新闻和小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新闻事件是否可以进入小说?假如可以,以何种进入的方式才是合法的、成功的?本文力图以《带灯》和《第七天》为中心,结合中外文学经典,对这些问题进行梳理回应,以期为当下的小说创作提供一些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