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2016年第3期,我刊以头条推出了夏立君长篇散文《时间的压力》。时隔一年多,再推出其续篇。中国古人皆以更古的古人作为确立自己生存坐标的参照。越是非常时刻,他们越是念念不忘古人。现实生存动荡不安,历史却似乎是定海神针。何以如此?人类史极其漫长,从兽到人、从无文化到有文化,人性变化堪称巨大。但若观察最近数千年这一“历史单元”,则可知人性并无本质性变化。在更小单元里,更难说人性有什么变化。这又不能不令人感慨:人性变化何其缓慢!可见,今人理解古人,古人理解更古者,是以人性为基础的。对古人能否付出“同情的理解”,应是检验写古人散文品质高低的一个标准。
简介:一个人为什么会写诗?读《阿基米德之点》前我又想到了这个听起来很愚蠢的问题,因为,我很快就被另一个问题所困扰:我为什么要读诗?也许,正是这样完美的对称性让一首诗的存在有了理由.诗人叶芝曾说:'一切艺术只要不是单纯的讲故事或单纯的描写人物,就都含有象征意义,就有着中世纪魔术师用各种颜色和形状做成的,并具有象征意义的吉祥物的目的.'
简介:渭城曲唐/王维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渭城曲》是一首人们耳熟能详的送别诗[1],一首因人们对其太过熟悉,以至于听不见其真妙之音的诗——它呈现的乃是汉语文化史上一次极为重要的别离,一次至今尚未真正结束、亦尚未被真正领会的别离。“渭城朝雨浥轻尘”,王维以一座今日早已声名不彰的城市名开端,邀我们与他一道进入体味这场注定要在中文世界里永恒的送别。王维邀别的地点乃是在今咸阳市东北的渭城,一座与泾水和渭水密切相关的小城。我提及此点,是因为普通的中文读者对“渭”一词的唯一文化记忆,可能就源自那个道德味儿十足的成语——“泾渭分明”,该成语可上溯至一个远古弃妇的幽怨之语“泾以渭浊,湜湜其沚”(《诗经·邶风·谷风》)[2],最终由杜甫的诗句“浊泾清渭何当分”(《秋雨叹》其二)[3]而定形,不过成语中的“泾水”与“渭水”因清浊品质的不同,虽“东流”至此处“汇聚”却仍然“分明”。换言之,二者的本质“汇聚”从未发生过,或者说二者的“汇聚”乃是为了更好认清自身,进而更能“彼此分明”。但本诗中的王维与友人元二,则因彼此心性气质的某种契合,虽“西别”于此处,却因肉身的“分离”而更加体验到二人惺惺相惜的精神之“汇聚”。无疑,对于相互契合的心灵,肉身的“分离”反倒会使他们体味到一种日渐浓郁生长的精神之“汇聚”。
简介:一其实,李迎兵的长篇小说是在2009年就由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了的,却是于2016年10月3日在中国镁都辽宁营口大石桥市举办的首届张爱玲文学奖颁奖典礼上才脱颖而出的.该奖项是在中国现代著名作家张爱玲逝世20周年纪念日发起,由张爱玲国际文学研究会和晴朗国际文化艺术中心主办,辽宁中天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承办的.评奖委员会从今年4月起向海内外征集作品,从389部参评作品中入围14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