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要说的是玉米.我要说的也是人.还有山.但是你要知道,这个故事虽然是我在说,不过它离现在已经很遥远了.山是马耳山,不太高,却像马耳朵一样在方圆百里起伏着.无数个马耳朵.至于它是哪一年被叫做马耳山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个故事就发生在马耳山上.
简介: 酒到酣处,微醺,我们几个"乡下人"说话已没有了顾忌,纷纷倾倒起各自在城里谋事的苦水来.一个说别看回去时乡亲们还把你人模狗样的当回事,其实在"正宗"城里人面前你依然是二等公民一个说,这几年我在单位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巴望领导能垂青于我,可到头来有油水的事、年终评先进什么的我都沾不上边;一个说我那单位里只有我一人来自乡下,其他的都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并且父子同事、亲戚领导现象严重,没有关系,难免老被人排挤……一时间,大家如一株移居城市的农作物,因水土不服而病恹恹的,耷拉着头.……
简介:家终于分了。分家对于尚老汉和他的老伴来说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因为他们被一分为二,尚老汉分给了尚老大,而他的老伴分给了尚老二。一开始分家的时候,尚老大和尚老二谁都不要他们的娘,他们抢着要爹,为此,兄弟还打了一架,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还好,伤得都不重,两个人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性,他们各自的老婆草率地给他们包扎了伤口后,四张嘴一商量,决定抓阄。抓阄很公平,胜
简介:一那年初夏的一个午后,我心神恍惚地走在一座陌生的山岭上。山路坑洼不平,两旁峭壁陡立,杂草丛生,前后不见人影。我背着小行李卷,耳里只听得塑料鞋底与沙土碎石的摩擦声,时光好似熬过了多少年。我知道我的脚步越来越沉,我知道一旦脚步停下来,我肯定会扭过身往回走,回到我插队的山村,尽管我已经走出了小三十里路。那年我已经二十大几了。在乡下插队数载,虽然终日劳作,可依然难改城里人的样子。这是个大缺点。在公社和大队一些干部眼里,我的接受再教育的表现,总是比别的同学差。再加上我的家庭出身不好,于是每每有选调当工人当售货员乃至当小学民办教师,说什
简介: 澳洲警察无奈日 我在澳大利亚访问时,悉尼的华人朋友开车请我去吃饭.在悉尼闹市区吃饭时间能找到一方停车位很不容易,这位朋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车得其所".他一边往自动收费机里投币一边说:"一会儿我还得出来一趟,给车另找一个位置."我问为什么,他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警察:"看见了没有,抄牌先生!"我问:"什么叫抄牌先生?"他说:"就是拿个本子专门抄下汽车牌号的警察.这里每辆车只能停一小时,过了连间就给你车窗雨刷上夹一张罚款单.朋友聚会聊天加吃饭一小时往往不够用,就得中途出来另找停车场."我更奇怪了:"这是为什么?"他解释:"繁华区车位太少了,每次一小时,大家机会均等,这样合理一些."……
简介:这是一篇告解,由于欲告解的内容,其过程太惨烈不忍卒听,告解者决定用他,而非我,来陈述。一切从他接了电话开始,也许他不接,或没接到,就不发生任何事情了。所以电话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无非证明了一句实话:“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电话是家庭好友打来的。家庭?为什么?因为,他的社会关系是零,是鸭蛋。煮蛙理论罢,蛙在渐温渐热渐滚烫渐沸腾的锅中而浑然不知死之将至。他初起婉谢各种社交活动的时候,多么为难,心虚,低声下气到说尽好话只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