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贾平凹嫌宿舍房间太小,又高高在上,常为不能接触地气而苦恼,于是便商量搬到我家来住。我住在古城之北的方新村。那原是唐朝“国务院”的西花园,李白醉草吓蛮书的地方。小小的村落,只有数十户人家,东家鸡叫,西边狗吠,很合他的意趣。找些砖头支了腿儿,寻一块木板放上去,铺了他带来的被褥,房子的一角便变成了他的天下。他告诉我老婆,他是不吃粮的,每顿饭多添一瓢水就足够他吃了。只为他只吃水而不吃粮,所以几年来从未收过他一两粮票、一分饭金。而那时的自来水又特别便宜,每月每人只收五分钱,他是临时住客,收水费也不收他的钱。那时候,一张方桌摆在我和他的床铺中间。星期日一大早,各自在两边坐了,铺开稿纸,说声写,便同时下笔。七八个小时下来,通常是我问一声:“我快结尾了,你呢?”他便说:“我也结尾。”于是两篇万把字的小说便同时结了尾。我们各自吟颂着自己认为得意的章节,把白开水当酒碰杯祝贺。我那时在工厂当工人,一礼拜只有礼拜天属于自己,七八个小时的重脑力劳动,手指僵硬了,半个身子也有些麻木,该好好歇息一下了。这时的贾平凹却又在“嘿嘿”的笑声中铺开稿纸说:“我又开始了。”贾平凹后来声名远播.其神秘处全在这里u起码在中国,像他这样玩命的角色...
简介:有耐性的艺术批评家必须“跟随”艺术家一段时期,然后才可以发现其作品发展演变的脉络。反过来说,希望被当作个案讨论的艺术家也首先得有些耐性,其作品的发展演变必须先有脉络可寻,而非纯由外界刺激所引起的躁动。我对展望的“跟随”是从1994年开始的,那一年他的《空灵·空》展在中央美院画廊举行,着意对展品进行“雕塑”或“装置”定位的观者往往不知所从,因为展望的个性恰恰是在对“定位”的拒绝中展开的。以后无论是他的个人作品《废墟清洗计划》和《假山石》,还是他与隋建国、于凡“三人联合工作室”的合作计划《女人、现场》和《地产开发》,都是各成一统。艺术手段的截然变更一方面隐含了每一系列独立发展、不断扩张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