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谢阁兰的诗作虽以中国文化为创作源泉和意义背景,但并不属于通常所说的“异国情调文学”。在《论异我性》##一书中,谢阁兰从认识论的角度对“异国情调”这一用滥了的名词作了全新的解释:在他那里,这一概念是指被认识的主体或客体与认识的主体之间的相异性,这包括“自我”与外界的相异性、“自我”与“自我”的相异性以及“绝对的存在”与有形的存在之间的相异性。诗人向往“他方”,不是为了猎奇述异,而是出于他对“原生”(I’Etre)之谜的无穷尽的探索。这种以认识“形而上”为目的的诗歌显然不能以东方情调为满足,它试图抵达的“异邦”实际上是超验的彼岸,它不仅不以基督教的“上帝”为归宿,而且恰恰是反对用基督教的思想来解释世界。本文着重分析诗人在作品中为表达他的哲学思考、暗示“绝对存在”而常用的几个意象和概念,如:中国思想所说的“天”(或叫“上天”、“上帝”)、中国古代铜钱中的方孔(“虚”)、“西藏”、“她”、“我”等。通观诗作可以看出,无论诗人借用什么象征,都只能是一个不知其所代的代名词,一个只有喻体不知其本体的隐喻。诗人所寻求的“绝对”永远是个无法接近的“未知”。
简介:在中华民国统治权的来源问题上,孙中山的革命派与袁世凯的官僚派有过激烈交锋,反映了两股政治势力围绕中华民国政权正当性问题的斗争。孙中山认为民国的统治权是人民创建的,而袁世凯则认为他对民国的统治权是因袭了清朝的君权。有关民国政权正当性的这两种理论反映了中华民国特殊的建国过程,而人民创建论无疑是当时的主流理论,其核心是卢梭的人民主权论。不过人民主权论在把人民奉为主人的同时,还面临如何把人民变回被统治者的问题。民初政治思想处理这个问题的一个重要方法就是把主权与统治权分开,更多地从财产权的角度去理解主权,从而形成了不同于卢梭与洛克的人民主权论。但是民初的人民主权只是一个尚未兑现的承诺,人民不仅不能亲自行使主权,一度代替人民行使主权的机关也被迫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