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晋公子重耳之亡”在《左传》和《史记》均有详细记载,对同一历史人物及历史经过的叙述,两部史书存在着不少差异.最直观的差异是在文本层面,以往多从记叙内容、语言方式、谋篇布局乃至人物形象、性格特征等方面进行文本的比较研究,这些都建立在已有作品效果的基础之上,是一种静态化的研究.现代叙事学重视对叙事过程的研究,叙事视角反映了叙事者和叙事材料之间的关系,对同一叙事对象甚至是同一叙事材料,叙事者采取的角度、方式不同,导致了叙事作品的风格差异.具体来讲,《左传》采用的是典型的纯客观叙事,史家严格遵从实录的原则,“言事兼行”的方式造成了叙事上片段化、戏剧化的效果,在不动声色的叙述中隐含着道德教化的大义.《史记》采用的是全知叙事,重在对整个史实始末经过的完整展现,讲究叙事上的连贯性、逻辑性,反映了史家自我主体意识的提升以及对历史更强的解释能力.当然,对两者之间的分析比较,也不能忽略史书体例的因素,前者为我国第一部编年史,后者为纪传体通史的开创者,编年体以记事为主,在处理以人为中心的题材上难以摆脱记事的窠臼,“随事见人”“以事昭义”的方式使“重耳之亡”只可能成为“大事记”.而纪传体采取的“以人系事”“事附于人”的方式,以人物为中心,将各个时期牵涉的人和事聚拢于一起,通过对传主人生历程的完整展现,尽显人物性格、命运与外部环境之间的关系.
简介:去年岁末,从陶都宜兴归来。妻问我此番南行捎回什么稀罕物件来了?我说,不多,就给你带了一只大螃蟹。她挺内行地说那准是醉蟹。我笑而不言,直到晚餐时才把那只有一斤多重的“螃蟹”端放到桌上。她一瞧是件陶制的蟹形餐具,微微一哂道:“行呀,吃不起买个假的来看看也不错。只是那句‘望梅止渴’的成语恐怕得改一改,改成‘望蟹解馋’如何?”她这句话虽属调侃,道的却也是实情。记得1979年秋我刚迁来省城那会儿,市场上运自芜湖的清水大蟹不过九角一斤,我曾买了几回与家人共享时鲜。这以后蟹价逐年以几何级数递增,十二三年间竟翻了二百多倍,现如今非“大腕”用权,“大款”夸富,寻常百姓家的餐桌上是拿不出这道佳肴的。吃不起而弄个假的来看看,在我,倒不仅仅是为了解馋,而是望着它能忆起一连串与“无肠公子”有关的人和事,以及由此生发的遐想。至于篇名题作“戏说”,似乎有赶时髦之嫌,不是已有《戏说乾隆》、《戏说慈禧》面世了么?我以为:“戏说”者,大约是因帝王后妃正史有传不敢妄说而出之以
简介:<正>首先说"文亡隐言"的"言。"对照简文,"言"字下部似缺,而且比简文其它释"言"之字多一小横,故李学勤释作"意";~①朱渊清、廖名春释作"音。"~②但我认为字仍当从马承源释作"言。"~③简文下部虽残,但对照其它释"言"之字,长度已够。至于多一小横的问题,对照郭店简,知"言"有两种写法,或有横,或无横,且一篇简文也有两种写法,如《成之闻之》。而且就先秦文献来看,没有将"文"和"意"、"音"联系起来的,倒有许多将"文"和"言"联系起来的例证,如《左传·襄公二十五年》载孔子语:"《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谁知其志?言之无文,行而不远。晋为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