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犹太《圣经》不仅开启了犹太文化之源,而且昭显了突出的世界性意义,主要表现在:《圣经》以对世俗性生活、生产要素的汇聚整理和显著的史实特征,显示出典型的超神学性;《圣经》以对周边异质文化要素的吸纳、整合和创造,展示了一系列具有启始性、起源性的文化意象,呈现了可资参照的文化元典意义;《圣经》以一种非形式化的审美理想、突出的具象化思维、典型的文学性文本特征,展示出强烈的审美性;《圣经》以人为重心,以对人的境遇、情感、愿望、幸福等的强烈关注为标识,呈现了强烈的个人性;《圣经》以对权威的怀疑、挑战,对犹太人自身的怀疑和反思,表现了突出的批判性。《圣经》的世界意义展示了犹太传统与现代文明的一种联结,其深层则蕴涵着犹太传统的延展、更新及未来走向等富有挑战性的文化命题。
简介:<正>陈勇的眼睛——是的,我并没有见过陈勇,更谈不上认识他——可是,陈勇的眼睛却紧紧地拽着我居然让我走不出他的"视线":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是惊恐的,感伤的,哀怨的,抑或忧郁的、极其敏感而又脆弱的(其敏感到了几乎让空气都能易碎的程度)?要不他的诗歌怎能如此这般地疼痛?就在我们社会的角角落落方方面面都在疼痛偏偏单就诗歌不疼痛的现实情形下?在阅读陈勇的诗歌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时地闪现着郭沫若的《女神》、冰心的《繁星》《春水》;徐志摩、戴望舒、艾青的《大堰河,母亲!》;郭小川的《青纱帐》和叶延滨的《干妈》;当然,食指、芒克、北岛、舒婷,当然,还有于坚的
简介:如果不能从真实性上对于电视节目做出分析的话,我们是无法对纪录片的本质及相关问题做更加深入的探讨的。在主观真实、符号真实与客观真实这个带有方向性的坐标上,我们可以为集中类型的纪录片找到位置,而这种位置上的差异也是它们的本质差别所在。不管它的创作手法如何,新闻性纪录片在本质上如其他新闻作品一样,力图通过将纯粹的客观真实符号化,它是一个客观真理代言人的角色在进行着信息传播;综合性纪录片则力图找到客观真实与符号真实之间的中介点,既不违反客观真实,同时又表达出创作者主观的推断;人文纪录片则是以符号真实为载体,以表达创作者的主观真实为真正目的。但不管哪一种真实,如果我们不能够在客观世界中为它找到反证,都应该视其为真实的一部分。因为人们只能看到符号真实,而永远无法看到它后面绝对的客观真实。
简介:本文认为,古代希伯来文学具有鲜明的悲喜剧性,具体表现为悲喜剧形象的二重性、悲喜剧结构的二重性及悲喜剧审美效应的二重性;文学的悲喜剧性源于该民族强烈的悲喜剧意识;文章将从希伯来民族对悲喜剧命运和性格的独特体认、“犹太精神”的悲喜剧审美内涵、对犹太教神学固定解释的实践理性批判三方面揭示该民族悲喜剧意识的形成原因及具体内涵,强调了特定的流浪史程、文化精神和宗教信仰的决定性作用。有关中国古典戏剧和印度梵剧理论,国内学术界已有人涉及,但对于古代希伯来民族的悲喜剧意识及在文学中的表现还缺乏认识和重视,还是正在起步的东方美学和尚未建立的犹太美学的一个空白点,所以,本文试图为希伯来文学研究提供一个新的悲喜剧美学的视点,这是在广义的戏剧性、戏剧意识、戏剧审美范畴意义上谈论问题,已经超出了一般的戏剧体裁或艺术形式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