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现存元杂剧剧本中,白朴的《裴少俊墙头马上》、石君宝的《李亚仙花酒曲江池》、乔孟符的《李太白匹配金钱记》三部剧作,有两个共同的特点:它们都是爱情剧,唐代爱情剧;它们所表现的爱情发生,都以三月三上巳节为岁时节日背景。令人有兴趣探索的是:这三部剧作的本事,无论来自唐人小说、唐人叙事诗,还是传说,原本都没有,月兰上巳节背景,也就是说,这一节日背景是杂剧作家在创作时加上去的。《墙头马上》剧受唐白唇易诗《井底引银瓶》的启发创作,但白诗涉及物候的,似乎只有这么几句:“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季节交代是含糊的,更勿论节日习俗。《曲江池》剧取材于唐代白行简的传奇小说《李娃传》,小说未交代男女主人公初见面时的季节,只说某生(连姓名都略去)赴长安赶考,在平康里一宅门口见“有娃方凭一双鬟青衣立”。没有三月三,更没有杂剧里的曲江池畔酒席宴。
简介:当我们从“意象”的角度切入张承志的艺术世界时,他所坚持的规避艺术观便由“意象”在他的“诗性小说”中得以充分显示。意象便为我们深入他的小说天地而掀起了“规避”的面纱;张承志视“意象”为自己的小说创作的特殊手段。或用来淡化、消褪乃至代替故事情节,或用来结构全文,或用来塑造人物,达到了通常使用的小说营构手段所无法达到的艺术效果;张承志选择了意象,同时意象也适应了张承志情、智相兼的创作个性。因此,从一定意义上讲,意象同时又选择了张承志。这不仅表现为意象在某种情形下成就了张承志的小说创作,又表现为张承志在创作实践中扩拓了意象的使用功能。不仅如此,借助“意象”的探寻,我们又意外地梳理出张承志的两次艺术转向,并对他今后的艺术跋涉仍予以关注并寄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