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1723—1840年这一中国与西方科技交流几近隔绝的时期,在扬弃揭喧试验设譬特别是梅文鼎左旋说的基础上,安清翘对中国历史上的日月五星左、右旋之争进行了左旋会通。安清翘抛弃了天有重数以及日月五星附丽于天或各有定轨之说,坚持大气即天、天为一体甚至天无重数以及恒星即天与惯性自动,从而重述了左旋说本初的精义,并对“西学中源说”予以了批评;安清翘坚持天只一极一动,由此提出了一种独特的天旋模式:黄极绕北极斜转同时带动本身正转,既为带动,则正转自然微迟于带之而动的斜转。这不仅解释了岁差的成因(主张恒星与天一体,反对西方岁差为恒星东移之说),而且说明了日月星辰每天东升西没的同时还有沿黄道东移的现象;安清翘认为日月五星之在大气之天中,就像物之在水中,水自一体固不分层,但物有高下、大小与轻重之异,故其随水而流亦当快慢不同,此日月五星随黄道浑天左旋迟速之象。安清翘的左旋会通,在前提的简单性、逻辑的一致性特别是力学机制上都要胜过之前包括梅文鼎的左旋说,而其在论理、设譬与实测上的某些缺陷,则是地心体系下无法逾越的障碍,而非安清翘个人之所能为。
简介:《卫风·氓》是《诗经》中的一首非常著名的弃妇诗。这首春秋时代卫国的民歌,以自述的口吻叙述了女主人公与男青年“氓”从恋爱、结婚到婚后受尽虐待直至被遗弃的不幸遭遇,表示了对负心汉愤恨和决绝的态度。本文拟通过诗中描述的情景透视当时人们的婚恋观念及社会状况。首先,从该诗描述的情景看,西周春秋时期男女青年的爱情婚姻生活是相当自由的。从“总角之宴,言笑晏晏”可看出女主人公与“氓”小时候就很熟识,经常在一块儿玩耍,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了青春期互生爱慕之情,于是“信誓旦旦,不思其反”,两人海誓山盟、互表忠心,可谓感情笃厚。成年后,男青年“氓”以贸丝为名,到女方家里当面向女主人公求婚。尽管女主人公对婚姻大事非常慎重,要求“氓”回去请个好媒人正式来她家走一趟,显得双方家庭对婚姻大事的重视,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氓”的求婚,约定“秋以为期”后,女主人公与心上人“氓”难舍难分,依依不舍地送了一程又一程,涉过淇水河,直送到顿丘。眼看约期将至,女主人公望穿秋水,盼“氓”早点来迎娶她:“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这里,男女青年送往迎来,双双同行,有说有笑,毫无避闪——春秋时期恋爱自由的世风世俗由此可见...
简介:说起李煜,人们好像已经淡忘了他尊贵的帝王身份,留在心头的是他孤独、凄清的背影和贮满凄苦的动人诗词。近日,又读他的《浪淘沙·往事只堪哀》,对词中流露的那种深沉的痛楚有了更近距离的共鸣。尤其是读到“晚凉天净月华开”一句,心中不禁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好像对这位落难的帝王有了更深的认识。我们都不会再有他那样凄凉的遭遇了,但我仍愿再次走近他,和他进行一次跨越千古的思想对接。一个人在静谧的旷野里踽踽独行。碧蓝的天空纤尘不染,衬得那轮满月皎洁而清丽,寥落的星辰躲在天幕的四角闪着冷僻的微光。飒飒的西风拂起了峨冠博带,吹动了鬓间的发丝,胸中涌起的是难言的怅惘——“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哦,不不,往日的奢华就让它伴着流水落花,随着微风逝去,不要在我的心头荡起什么涟漪。“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唉,如此的离愁别绪,对我还有必要吗?冲天的壮气也罢,旖旎的温柔也罢,“垂泪对宫娥”(《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的痛苦也罢,都让它成为昨日的思绪,永久地锁进记忆之窗吧。今天的我,只能像一只温顺的猫,乖觉地审视一下四周,用与生俱来的敏锐的鼻子嗅嗅四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