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当营业部经理时,我和一个雇员不和。我不喜欢她的目中无人,并决定找她谈谈。为了避免当众争吵,我打算在家里给她打电话。“我是否要解雇她?”翻着雇员卡,我若有所思。突然,9年前发生的一件事闯入我的脑海。那时,我干着全日制工作,以资助丈夫迈克完成学业。终于,他毕业的日子要到了。我们的父母将从州外赶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而我也为那天做了许多计划。比如,毕业典礼后,去吃冰淇淋,然后去镇里潇洒一回。我兴高采烈地跑进我工作的那家书店。“我要在感恩节后的那个星期六休假,”我向老板宣布,“迈克毕业了!”“对不起,玛丽,”老板说。“假日后的周末是我们最忙碌的时间。我需要你在这儿。”我无法相信老板会如此不通情理。“可迈克和我等这天已经等了五年了啊!”我辩解说,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当然,我不会在毕业典礼时,给你安排活儿。”他说。“我根本就不能来,罗斯,”我的脸因发怒而绷紧。“我不会来的!”我咆哮着冲了出去。后来的那一天,我都对他不理不睬。他问我话时,我也只是三言两语冷漠地应答。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紧张。虽然,罗斯看起来依旧热诚,而且常常是笑脸相迎,可我知道他心里不舒服,而我也铁了心,一定要请一天假。我们就这样冷战了几个星期...
简介:身痒的感觉并不比疼痛好受。钱钟书在《围城》中对“痒”有过淋漓尽致的描述。书中写到方鸿渐在前往三间大学途中,夜宿穷乡僻壤一家所谓“欧亚大旅社”时,被蚤虱叮咬而“一处痒,两处痒,满身痒……蒙马脱尔的‘跳蚤市场’和耶路撒冷圣庙的‘世界蚤虱大会’全像在这里举行”,虽全力抓挠,“谁知杀一并未儆百,周身还是痒”,“到后来疲乏不堪……只得学我佛如来舍身喂虎的榜样,尽那些蚤虱去受用”。方鸿渐被身痒折腾得苦不堪言,让人不由感叹:貌似强大的人类有时连小小的蚤虱也奈何不了,真够可怜的。而一位伟人的抓痒,却又令人肃然起敬。当年美国记者斯诺在革命圣地采访毛泽东时,毛泽东被身上的小虱侵扰,不得不当着外国人的面抓挠。当时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