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长期以来,分离主义不仅是学术界关注的重要议题,也是事关一国主权与领土完整的重要问题。实际上,分离运动不同的起因与分离运动内在的异质性、弱势性密切相关。某种程度上,可以将异质性视为东南亚分离运动产生的逻辑起点。分离运动内在的弱势性又决定了其斗争进程的非对称性,由此弱势性成为理解分离运动发展路径与现实走向的重要起点。基于此,东南亚地区分离运动的主要发展路径分为“国内-国际”与“国内-国际-国内”两种。东南亚地区的分离运动之所以从“国内”开始,是因为分离运动首先是国内问题。此后,在持续的发展进程中,基于最终目标实现与否、是否愿意调整最终诉求等原因,东南亚地区分离运动的现实走向主要分为独立、自治与极端化3种。当然,分离主义的产生并非源自单一因素,其最终走向亦是一个十分复杂的命题,需要学界长期的关注与研究。
简介:冷战后,国际安全研究呈现出深化和拓展的发展趋势。批判安全研究从批判理论发展而来并且迎合了深化安全和拓展安全的发展潮流。批判理论不仅与安全议题联系在一起,而且成为后者重要的思想渊源。此外,批判理论和国际关系激进理论共同促使安全研究者对安全对象和安全领域进行探讨。肯·布斯正是批判安全研究的代表人物,他的批判安全经历了由人的安全到世界安全的发展历程。具体表现为,他探讨了解放与安全的关系,批判了现实主义国家中心论,质疑了安全概念;在此基础上,以人的安全来重新概念化安全,并且提出建立人类共同体来达到世界安全。其中,他对安全的深化和拓展是以剖析安全背后的深层结构为基础的,这在批判安全研究的阵营中颇为独树一帜。他提出用解放的政治来建立人类共同体,一方面迎合了深化安全和拓展安全的发展潮流,另一方面又标志着由人的安全发展到世界安全在实践层面的进步。所以,他的批判安全研究经历了人的安全到世界安全两个阶段的发展;他的思想既具有理论意义,又有实践层面的发展。
简介:中国是当今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美国是当今世界最大的发达国家。作为处于不同发展阶段、具有不同社会制度和文化背景、在国际事务中扮演不同角色的两个大国,中美关系极为复杂,中美关系的发展远非一帆风顺,今后也不可能坦途一片。仔细分析两国关系的坎坷历程,总的趋势还是积极向好的,中美关系不同于冷战时期的苏美关系。中美之间正在形成的新型大国关系,顺应历史潮流,符合时代需求,具有许多新的特征:双方在政治和安全领域交往密切但互信度有限,在经贸金融领域广泛合作但冲突和纷争持续不已,在人文领域中深化交流,相互影响又彼此设防,在国际事务中责任相同、诉求相近但也常常立场相左。所以,中美关系既重要又复杂,基础既牢固又脆弱,双方对此必须有清醒估计,都有责任精心进行维护和经营。中美建立新型大国关系,还需进一步拓展和深化互利双赢的务实合作。就当前而言,首先要在亚太地区形成良性互动。美国应站在全球战略格局和人类前途命运的高度,谨言慎行,真正践行两国领导人在《中美联合声明》中做出的“支持通过合作努力建设21世纪更加稳定、和平、繁荣的亚太地区”的庄严承诺,努力推动中美关系持续健康稳定地向前发展。
简介:旧的全球治理,即国际治理,在回应日益增多增大的全球问题、全球挑战上有着许多失败的记录。新的全球治理的必要性是很清楚的。但是,新的全球治理到底“新”在何处?新的全球治理应该是关于全球问题和全球挑战的新的理论与实践。但是,更为重要的是如何实现新的全球治理,国际社会如何找到全球治理的“新型”,即走向有效的全球治理的方式、手段和模式上的创新。当前,下述三个同时展开的进程可能导致全球治理的转型:第一,改革现存的国际制度,增加新兴大国在其中不可或缺的作用。第二,发展诸如二十国集团这样的相对理想却初生的全球框架。第三,在联合国主导下,建立一系列针对日益增加的全球问题的新的国际制度。中国等新兴大国构成全球治理转型的主要动力之一。在一些具体的全球治理领域,诸如冲突后管理、金融治理、地区治理,这些国家可以通过提供务实而有效的全球问题解决方案来增强它们在全球治理中的作用。
简介:当前,中国崛起态势“如火如荼”,美国首强地位“自恐不保”,中美关系逼近“振荡期”,业已存在的现实摩擦与可能爆发的矛盾冲突亟待有效的手段予以管控,相互疑虑日益增长的趋势亟需特别的渠道予以扭转,实现这些目标刻不容缓。正如1972年历史性开启中美关系的对话那样,中美急需切实管用的沟通对话机制,通过经常性、机制性的接触,起到增信释疑的作用,有助于保持中美两国政治、经济、安全乃至军事关系的稳定,最大限度减少不稳定因素,最大限度控制风险的扩大化。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应运而生,因之而兴,为推进中美关系稳定发挥了重要作用,但该对话机制也有需要改进提升的地方。由此,如何深化中美对话机制、为塑造新型大国关系营造好的氛围,值得我们思考并为此提出见解、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