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阎连科在当代作家中是个性甚为鲜明、独特的一个。这种独特性体现在他不会或者说不愿用“常态”来“说话”,而一定要给自身找到某种激情的支撑才好。就阎连科所呈现的文学世界来看,天灾人祸、瞎眼瘸腿、盗棺掘墓、奸淫掠杀等“非常态”事件是屡见不鲜的,它们给小说染上了沉重、压抑和恐怖的氛围,从《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到《受活》,乃至最新推出的《丁庄梦》,皆是如此。事件大都发生在耙耧山脉中那方孤独、贫瘠的土地,听起来犹如久远、酷烈的苦难传说。另外,从阎连科的语言来考察,一种饱含诗性张力的偏执叙述:情绪在高烧、亢奋中前进,几乎把故事烧成了灰。这种形式与内容互为佐证的极端化表达作为阎连科的风格识别,为他赢得了很大的声誉。
简介:<正>我国小说的民族化表现在哪些方面?李希凡在《从小说的艺术传统谈民族化问题》(《光明日报》83年6月9日)一文,通过对古典小说的分析,作了具体的阐述:民族形式,民族风格,以至于艺术表现手法,首先烙印着每一民族特定历史精神生活的轨迹,它是在长期发展的艺术传统中逐渐培植形成的。我国小说创作中富有特点的白描手法是在我国说话艺术的长期发展中形成的。如果说《水浒》以白描见长,那么《三国演义》,却以它的简洁的语言作传神的刻画,显示了它的艺术表现手法的特色。象它写古代战争场面,特别是通过战争场面来塑造作者笔下的那些英雄人物时,都没有用很多笔墨去描绘具体的战斗行动。如“温酒斩
简介:文学和文学观念的泛文化化,这个问题的指称范围比较大,需要区分两类不同的情形做出说明。第一种情形是文学对象本身的泛文化趋势。90年代以来,我们已经无法把文学的样式束缚在诗歌、小说、散文和戏剧脚本这几种文学样式中。经典文学样式在流传范围、发行规模、受众关注程度上不同程度地日渐呈现出衰落之势,传统视野下的“纯文学”作品仅仅在文学作者、文学杂志与出版社的编辑、文学批评家、大学中文系师生以及部分社会上的文学青年之间流传。伴随着读者群的日渐萎缩,经典文学的影响规模和力度也在明显地下降。与此同时,许许多多边缘形态的新文学样式却由崭露头角到方兴未艾、洛阳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