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很遗憾这篇访谈录史华慈先生未能看到他就去世了。都怪我不恰当的生病,耽搁了及时整理访谈记录稿的时间。1999年封我是不幸的一年,四月份从哈佛回来不久,就病倒了。直至第二年春夏,方日渐恢复。但更加不幸的是,我所见到的西方最单纯的思想家、最富学养的中国学学者史华慈教授,已经永远不能向人类发表他的睿智卓见了。我和他的访谈对话,第一次在1999年2月9日下午的2点到4点,第二次是2月22日上午10时至12时。地点在哈佛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桌封着门,大衣挂在门后的衣钩上。我和林同奇先生坐在他的封面,内子陈祖芬坐在左侧书架前?因为有事先送给他的访谈提纲,整个谈话非常顺利,他谈得愉快而兴奋,几次高举起双手,强调他的跨文化沟通的观点。
简介:一九九八年春天,我的一位研究西方古代史的同事MikeClover——他同时是一位为钦许史华慈(BenjaminI.Schwartz)所著《中国古代思想世界》(The营农场WorldofThoughtinAncientChina)的学者——邀请史莘慈教授参与他筹备多时的“过去千年的欧亚及非洲”会议。与会者还包括HeikoOberman,J.C.Heesterman,CatherineCoqueryVidrovitch等人。史莘慈在会议中所提出的论文是他在过世之前三十七天完成的最后一篇学术著作,由我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至十二日于威斯康辛州麦迪逊市举行的会议中代为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