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十多年前的两件小事,都与音乐有些关系。之所以花了十多年一直记忆着,是因为我根本听不懂音乐,也从来没搞明白过是否真正喜欢过音乐。总是听人说音乐是美好的,音乐是境界,音乐的旋律中藏着许多蕴含,这些说法让我羡慕。我的听力有障碍,从小就有的,又并不是先天的。我父亲对我母亲说啥叫聪明,聪明聪明耳聪目明,你给我生的这个儿子都占全了。母亲很幸福,母亲很骄傲。母亲发现我在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小病,妈妈很恐慌地请大夫给我打消炎的特效药,什么特效药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链霉素吧,把我的听力打坏了。我并没有完全失聪,只是听什么都不太清晰。声音仿佛经过了过滤处理一样,我的听力就是豆腐房里那架很负责任的筛子,雪白的精华部分都过滤掉了,剩下些豆腐渣很暧昧地漏进我的耳朵里。音乐对于我从小就是一个很失真的概念,
简介:埃德温·根茨勒是美国著名翻译理论家、马萨诸塞大学阿默斯特分校比较文学系教授兼翻译中心主任,主要研究翻译理论、文学翻译以及后殖民理论,著有《美洲的翻译与身份认同:翻译理论的新方向》(2007)、《当代翻译理论》(1993)等,曾与玛丽亚·铁木志科主编《翻译和权力》(2002),与苏珊·巴斯内特主编《翻译论丛》系列丛书。在本次访谈中,根茨勒教授以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开始,对其中有关"操纵"、"意识形态"、"译者主体性"等关键问题做了深度分析,并进一步探讨翻译研究与文化研究的关系,以及文化视角翻译研究的发展趋势。根茨勒教授认为,文化视角的翻译研究有"宏观地域倾向"和"微观地域倾向",将会出现更广泛意义的"多文化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