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关于满文外音字,《满汉字清文启蒙》只列有其独立形及词尾形。现已出版的诸满文教材、辞书中,其词头、词中形式多为在下牙上接出长牙,从而书作、,甚至将其独立形与词尾形也书作、。从发生学角度看,其辅音当来源于,参照、而书为、乃顺理成章之举。《五体清文鉴》中藏文、维吾尔文的满文切音、对音拼写及满文诸佛经刻本,乃至御制碑文、殿本刻书等文献中之外族人地名、满人汉名连写,以及清代民间满语文学习范本《抄本初学满文指蒙歌》中,即分别书作、,而、写法从未一见。作为御制大型辞书,《五体清文鉴》满文注音拼写规范之权威性不容置疑;作为成熟的字母系统,其相应位形应当具有规范性。因此,有必要为满文不之词头、词中形式正形,确立、的书写规范。
简介:清朝末年,由当时镇守吉林等处将军兼理打牲乌拉拣选官员等事长顺与吉林分巡道讷钦主修,翰林院编修李桂林、顾云纂辑,调集大小各类官员五十余人,自光绪十七年(1891年)伊始,“岁月几更”,厥告成功“为卷百二十有二,共三千六百八十九叶,总百有余万言”.(见书前长顺《吉林通志序》语)的洋洋巨制《吉林通志》,囊括了有关吉林地方的“圣训”、“天章”、“大事”、“沿革”、“舆地”、“食货”、“经制”、“学校”,“武备”、“职官”、“人物”、“金石”、“志余”等计13大目,41子目之诸多内容,从而保存了今吉林省大部,黑龙江省部分及辽宁省局部地区,并今
简介:太祖太宗时代满族文化,多数学者囿于知识背景、语文能力甚至意识形态,经常追求和强调汉(nikan)影响这一面。其实因为地缘、文化与交往,“蒙古”的特色更形普遍。在太宗日常训话中有两段故事,根源都在蒙古文学。1633年讲的Cagandai和OcirSecen对话,出自成吉思汗及其子孙僚臣的格言(Bilig)。1635年说sibe始祖是canmergen;其实后者是蒙古成吉思汗叙事诗中登场人物,“九将”之一,远非实有其人。此乃太宗日常居处于科尔沁蒙古出身诸夫人中间,观念受其熏染所致。诸今在元朝统治下高度蒙古化以致忘了自己的文字,十五六世纪蒙古语成了诸申唯一书面语言。1599年以蒙古文字写诸申语,创制满文。这些都是考察清帝国兴起情况的重要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