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周泰手气特好,打得对手都像不开牙的蛐蛐,居然又来了一副清一色天听的牌。周泰兴奋得直想哈哈大笑。周泰觉得自己门前的麻将牌,仿佛大笑时露出的一排牙齿。但周泰知道此刻要忍,不能让对手从脸上看出自己的心态,否则对手会更加谨慎地出牌,会用不值钱的小胡子操蛋。周泰故意撇嘴皱眉,手摸额头假装苦相。周泰没想到会在额头上摸到一个大包。周泰感觉它足有半个乒乓球大。周泰想到可能生了什么病。周泰吓了一大跳。周泰摸到大包的手,像触及滚烫的水壶,立即撤离。周泰不相信额头上会毫无征兆地鼓出一个大包。周泰生怕那个大包会一碰就碎。周泰轻轻探摸。周泰没摸到。周泰不相信大包会没有了。周泰的手稍带了力量摸去,甚至满含劲道地摸去。周泰还是
简介:余华的《兄弟》(上),有人视为“堕落”之作。但他却因为这种“堕落”吸引了众多对余华曾经敬而远之的读者,从而赢得了更多的读者。莫言迟到的《生死疲劳》,不仅“堕落”,还用游戏文字使其“堕落”加速,同样希望获得以前不曾获得过的读者和市场。两位被视为“纯文学”旗手的作家接踵“堕落”,是持续多年的文学变革进程中十分有意味的事件。他们之前,已经有池莉、毕淑敏、张抗抗、陆天明、周梅森等远离“文学评价”的约束;他们之后,必将有更多作家在市场和读者的引诱下,将文学名气在市场上变现,从而掀起一个“堕落”狂潮。这对文学是祸是福?对作家本人是祸是福?对读者是祸是福?换一个角度看,这种所谓“堕落”,是不是一种“解放”?尤其对余华和莫言,一旦摆脱字斟句酌的“纯文学”叙述方式,会不会有如释重负的痛快?这正是构成我们关注《生死疲劳》的最重要理由。刘庆邦的长篇,似没有短篇娴熟。但作家对底层百姓的朴素情感以及对现实关注和质朴的表达,成名作家中少有。能源紧缺时代,煤矿死人最多,民族腾飞人民幸福的宏大背景下,被漠视的矿工生命就有了宿命的悲凉。关注那群“埋了没死”的中国人,其实是我们向前飞奔时,一次泪眼回眸,我们没有理由不关注《红煤》。《生死疲劳》发表于《十月》长篇小说版,刘庆邦的《红煤》发表于《小说月报·原创版》上,很多读者均已阅读,这是我们将其列为“存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