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综观当代中国画领域,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中国画强调主观意趣,审美意识的物化形态就是"写意",这种精神不仅体现在酣畅淋漓的水墨画中,同时,在造型严谨、制作精细的工笔画中也有所表现.当代中国画大致呈现有志于继承和发扬传统,或"本土传统"与"外来艺术"的有机结合及配置.水墨是传统绘画的精髓,积淀了中国文人画的内核.当代画坛曾围绕着水墨进行了正反两方面的辩论.其中心问题是如何面对现代生活和现代人的精神追求,能否将水墨发展成为中国现代文化的参照物.数十年来,文人画都致力于革命.现代艺术中呈现在画坛上的,是以构建"水墨素描"或"水墨泼彩"等形式,并力求发展与创新.割断传统意趣所负载的精神,单纯理解为技术性蜕变,不是当代传统中国画发展方向,而是背离了传统秩序;用洒、拓、肌理来改变传统水墨的"创新"是不可取的.在这里,笔者认为中国画的"意"、"象"是宗旨.……
简介:仇必鳌的书法无疑属于小众,这缘于他书法的创新性特质.最初接触他的作品,是数年前的一次书展,我于书法是门外汉,面对他的作品有不知所措之感.耳朵里听到的是赞赏,这些声音从行家嘴里发出,成为一种语言压迫,使我不敢把自己的疑虑说出来.心里却在想,如果我都难以理解,普通民众会接受他的书法吗?然而市场反应却不错,据说那次书展的作品基本售光了.这就不能不让我想起一个老的说法,那就是艺术的小众化,反而能赢得市场.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越是个体的,越是大众的.毕竟大众更需要艺术的独创性.一首老歌固然能迎合怀旧心理,有怀旧心理的毕竟是少数,而一首新歌如果能唱到人心里,引发的狂热却是更大更年轻的群体.
简介:前不久,"美丽台湾——台湾近现代名家经典作品展"在中国美术馆展出,这让我们得以较为全面地审视海峡两岸油画本土化因不同的历史境遇而形成的不尽相同的艺术面貌。和受新文化运动影响而自觉展开向欧洲油画学习的开阔视野不同,台湾油画的导入几乎是单一的日本油画。众所周知,台湾于1895年因中日甲午战争而被迫割让给日本,在日据时代的50年间,日本一直试图通过文化教化驯服台湾。台湾西画的引进在很大程度上,应该说是日本殖民文化的结果,而1907年首度来台的日籍西画家石川钦一郎,也便成为台湾油画发展的启蒙人物。从刘锦堂1921年赴日留学开始的整个上世纪20年代,形成了台湾本岛赴日留学油画的高潮。
简介:在中国油画业界总会碰到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就是一谈到"民族化"抑或"中国油画"就会对此嗤之以鼻,似乎"中国油画"就是在当今中国特殊时代语境理论匮乏、思想保守以及民族主义的狭隘意识中的特殊产物,这种现象的确值得三思。一、精神之灵魂离开自己(民族)的传统文化能不能成为一名优秀画家?从民族传统文化中要弄出有现实意义艺术的可能性是否还存在?这是否极为狭隘和保守?"民族化"误导性是否不言而喻?也就是说,我们处于一个全球化时代,需要积极参加其中并超越自身传统文化的界限,开创我们特定时代的特定艺术,发现更多问题,创造出更多的解决方法。很显然,立足传统文化与艺术绝不是朝向狭隘的地域和过去的传统中去发展,艺术文化和学术思想的最终价值决不仅仅表现为审
简介:在今天,照相机似乎早巳成了“艺术”和“设计”发生的工具。然而,在照相机刚刚开始被人们使用的时候,对于十九世纪欧洲“新古典主义”时期的画家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因为从表面上看,似乎他们的价值被一部小小的机器轻易地取代了。甚至像《蒙娜丽莎》这样用了四年才被制作出来的“神秘微笑”,也能在“嘭”的一道白烟之后,瞬间呈现出来。这就使“准确再现”变得廉价和不神秘。从那时开始,艺术就不得不走向了另一条路:一条与原有的以视网膜准确呈像为标准的原则相反的路。它把“外观世界”留给了照相机,自己却走向了内心世界的“里面”,而那里正是照相机无法到达的地方。当艺术家掉转回头时才发现原来“里面”有一块新大陆。那里有如此巨大的空间没有被挖掘,那空间大得足以和这个外部世界相抗衡。
简介:书法在过去是一种文人修养与文化技能,正是在陆维钊、沙孟海、诸乐三先生那一代,书法成为一门艺术专业,这是几千年书法史从未有过的境遇.当然,陆维钊、沙孟海先生他们的努力,也正遇上书法逐渐进入"展厅时代",协会组织化程度渐高的大环境的配合,因此他们的努力所呈现出的价值,在当时具有非常凸显的意义.我们作为后继的一代,也在不断寻找我们这个时代的新命题,期望能通过发扬老一辈名家大师的创新精神与历史责任感,"与时俱进",对我们这个时代的书法形态、书法生态做出有益的推进.在这其中,不断倡导新的书法创作理念、寻求新的目标,是当务之急;而寻求对书法人才的科班式训练与培养,从而提出学科架构与学科意识,则是另一个十分重要的基础性工作.它不需要浮躁功利、华而不实的"炒作",却需要脚踏实地、日复一日的沉潜与坚韧,换言之,它需要一个书法家的历史担当与时代责任.由此,我想起了一句耳熟能详的古语"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弘毅",应该是我们这一代人引以为立身之本的终极目标:"弘"者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