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大致从2007年土耳其“正义与发展党”再度执政并推行“新奥斯曼主义”政策以来,泛突厥主义获得新动力,相对于之前的泛突厥主义进程(1991年至2005年间),类似现象或可称为“新泛突厥主义”。2009年,土耳其明确以“新奥斯曼主义”作为治国和外交方略,其实是对之前政策的确认,而泛突厥主义正是“新奥斯曼主义”意识形态兼容的部分。与此前相比,土耳其与中亚、高加索相关各国互动更加频繁,中亚、高加索各国积极配合,各方合作水平提升;初步具备了机制化的合作平台,进行突厥语国家的多边合作。土耳其政治家不仅用“新奥斯曼主义”凝聚国民,也在争夺中亚、高加索的“大牌局”中,获得地缘文明、地缘政治优势,其影响不断扩大,是一个值得观察的现象。现在,俄罗斯、西方国家和土耳其在东欧和中东的激烈争夺必将影响中亚形势,而中亚地区与中国国家安全紧密相关。泛突厥主义也会给中国带来意识形态一文化的挑战、甚至安全威胁。因此,必须深入观察其动态和趋势并积极应对。
简介:当前,恐怖主义组织和分子有更多的途径获取核材料、核技术与核武器,从而实现核武器与极端恐怖势力的结合,演化成为核恐怖主义组织。组织严密的理性核恐怖主义组织不必把直接使用核武器当作他们的最优先偏好,而可能像国家一样把核武器当作战略手段来实现他们的政治意图。面对着潜在严峻的非国家行为体的核恐怖威胁,国际社会需要加强国际合作,尽快构建一个普遍、高效、权威的全球防范体系。
简介:沃兹涅辛斯基是苏联著名经济学家。他既有自己独到的经济理论,又有领导苏维埃经济建设的实践经验。他第一次对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进行了概念界定,提出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是关于社会主义生产关系扩大再生产的学说。他认为,国民经济发展计划总要服从国家为该时期提出的一定目标。无产阶级国家的经济政策是对计划的重要指令,而计划本身则是无产阶级经济政策的体现。他对社会主义社会的商品货币关系和价值规律的认识经历了一个由否定到肯定的不断深化的过程。他认为,在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社会主义的基本矛盾是先进的社会生产关系和相对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而解决这一矛盾是党和苏维埃国家在过渡时期的全部斗争的内容”。
简介:尽管印度并非米尔斯海默所界定的大国,但并不妨碍印度在对外关系中采取进攻性现实主义的外交策略.从历史传统来看,印度主要采取借势战略的进攻性现实主义策略.借势战略之所以成为进攻性现实主义策略,不仅在于其为获取权力服务,还在于特别重视军事能力的准备与运用.通过审慎分析可以发现,借势战略的收益受诸多变量的影响,其中尤以地缘优劣、国家能力强弱权力权重、国际制度、队友考量、目标或非目标等影响最为突出.印度与美日海洋安全互动正是其对进攻性现实主义借势战略策略的运用,在该借势战略框架中印度为施动者,针对目标为中国,借势对象为美国、日本,收益目标包括安全发展与权力,手段则重视军事能力的准备与扩张.正是基于借势战略,印度与美日的海洋安全互动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进展,尤其在推动印太地缘政治形态、共同应对中国的海洋“挑战”多边联合军演制度化、军事装备与技术贸易等方面令人印象深刻.不过,根据借势战略收益的框架进行分析,印度与美日海洋安全互动的借势战略收益是复杂的,大致可以分为正向收益、不确定性收益和负向收益.于中国而言,对印度的进攻性现实主义策略应当有清醒的认识,并做好相关防范.
简介:本文着重论及印度国家资本主义的主要表现形式。实际上提出了印度国家资本主义就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这一命题。由于它不但涉及马列主义关于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理论。而且对研究和评价印度社会性质至关重要。因此本刊希望就此展开讨论。独立后,印度同其它许多发展中国家一样,国家资本主义应运而生并迅速发展。印度政府广泛利用国家政权的力量加紧对经济生活及其有关的各个领域进行干预,从而给战后印度的经济、政治和社会等各个方面造成了重大的影响。由于“印度国家资本主义”问题包含的内容十分广泛,例如,它是这怎样产生和发展的?其原因何在?它有啊些表现形式和特点?其作用如何?前景怎样?这些都是研究战后印度经济、政治和社会必须回答的问题。因此,本文试将战后印度国家资本主义的主要表现形式概括如后,以期引起进一步地讨论和研究。
简介:自2011年以来,中东局势的剧变特别是“伊斯兰国”的兴起,吸引了数万名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奔赴伊拉克和叙利亚参与战事.随着“伊斯兰国”日渐溃败,此波规模空前的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的转移和回流,将对国际安全造成深远的影响.仅从这些人员个体性的角度,难以全面评估此类安全威胁.应在“伊斯兰国”全球战略布局、本土恐怖组织结合当地议题的发展与重组以及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活动网络的联结等三个层面对其进行研究.在这三个层面的表现中,俄罗斯和中亚地区面临着日趋严峻的安全风险.一是两地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规模庞大,而且大多成为“伊斯兰国”及其部分分支的主力,并在世界各地多次发动恐怖袭击;二是组织性较强,“伊斯兰国”的效忠组织及分支将成为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回流及恐怖活动的重要载体,特别是“伊斯兰国呼罗珊分支”;三是他们的转移和回流,不仅推动“圣战”萨拉菲主义等暴力极端主义的渗透,而且将提升俄罗斯及中亚恐怖主义的国际化水平.所以,如何增强上海合作组织、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等的反恐能力及合作水平,施行针对回流的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的改造政策,对于维护地区安全有着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