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将呈现亨利·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中的权利与伦理的关系问题。剧中主人公娜拉的家庭生活经历使她学会在伦理层面开展自我革命从而挣脱父权社会的伦理体系。在丈夫海尔茂的门庭之中遭受父权压迫的经历也正是她进行自我伦理教育的过程。在易卜生的世界中,伦理是指个人塑造自我的能力,而非被动接受父权社会的道德教育。娜拉拒绝接受所谓的欧洲社会道德观念,并在伦理层面通过与他人的互动关系进行自我形塑,因此,她是一个具有伦理意义的人物形象。娜拉也否定了欧洲社会伦理体系中的法律—话语传统。她试图削掉父权制的头颅从而展开一场伦理革命:此举在同时代的欧洲伦理体系中前所未有。
简介:如同在中国古典研究领域,在西方古典学领域里也存在着“考证”与“义理”的交互关系问题,并具体表现为古典语文学与哲学之间的张力。这一张力被青年时期的尼采推向了极致,本文便以尼采论述的“荷马问题”为例证,将这一问题置于18世纪末古典语文学在德国的兴起以及贯穿19世纪德国古典学的两大潮流——“人文主义”与“历史主义”——的思想史脉络来理解,呈现其中内含的古典语文学与哲学之间的本质性争执,试图阐明“古典语文学”从何种“义理动机”与“价值判断”证得“荷马之道”为“古典主义”,而尼采如何对“荷马问题”进行重估,运用从“古典语文学”转化而来的“哲学”将“荷马之道”推向“前古典世界”(一个涌动着原初的创造力和毁灭力的希腊精神的母腹),从而为20世纪的早期希腊研究开辟了全新的方向。
简介:美国黑人作家拉尔夫·埃利森《无形人》的中心隐喻“无形性”,是作者对美国黑人文化及其价值观长期思考的结果,这一隐喻标志着美国黑人文学创作由自然主义抗议小说,朝注重艺术美学的现代小说转向。这一转向着重表现在作者对欧洲黑白二元对立神话和美国南方社会仪式的解构以及作者创作中祖先在场的文学叙述手法的运用。拉尔夫·埃利森对神话和仪式的重新发现和阐释,是作者的文化思想在文学创作中的集中体现之一,也是对20世纪30年代盛行从社会科学的角度研究黑人问题的有力反拨;而祖先在场的文学叙述手法则有助于美国种族主义者重新审视自己的身份和美国文化,有助于破解“无形性”被曲解的含义和真正的内涵。拉尔夫·埃利森对美国文化的认识和解剖,与罗兰·巴特的文化思想和德里达的解构思想相似,这更体现了埃利森文化研究思想和文学叙述手法的独创性与超前性。
简介:<正>一研究诗的人常把格律比作诗的肌肉和骨骼。如果承认这个比喻是确当的,在译诗的时候,就应该把原诗的格律看作是必须传达的东西。我国诗译界向有两派说法,都是不大看重传达外诗格律的。一派可称“神韵派”,另一派可称“民族习惯派”。“神韵派”主张,译诗的宗旨全在于领悟和传达外诗的“神韵”,为了“神韵”,译文怎样处理格律问题,原则上都是可以的。“民族习惯派”则认为,不管外诗具有何种本民族的格律形式,在译文中都须转换成中国人所习惯的结构类型,译者无须在探究和传达外诗格律上煞费苦心。其实,这些都是莫大的误会。“神韵派”之所谓“神韵”,大约主要是指诗的思想意蕴和情感内涵。这些东西除直接凝聚在词语和形象体系内部,也同时寓含在诗歌的特定节奏和语调之中。而特定的节奏和语调又总是发源于特定的格律形式。因此,怎么能把诗的“神
简介:<正>历代艾米丽·勃朗特姐妹研究中,人们难免为一个问题所困扰,那就是艾米丽为什么能写出《呼啸山庄》?1846年,勃朗特姐妹的诗作失败,三个人商定各写一部小说。八个月之后,艾米丽的《呼啸山庄》就写完了(其他两姐妹的《简爱》和《安格尼斯·格雷》也先后完成出版)。夏洛蒂和安妮的小说均有自己当家庭教师的经历为基础,有较强的自传色彩。后来却是艾米丽的小说声誉最大,而且成了千古名篇。那么,艾米丽究竟是哪来的生活积累?豪渥斯荒原如何哺育出一位20多岁的作家?从未体验过爱情生活的艾米丽怎能写出轰轰烈烈的爱情与复仇故事?于是竟有一度所谓著作权问题,竟有小说实为哥哥勃兰威尔所作、或为其父帕特里克所作、或为夏洛蒂所作的各种猜测性的文字。其他肯定艾米丽著作权的争论,也由于作家生平资料缺乏,难以做出令所有人信服的切实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