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乔厂长上任记》作为小说,自然是一种虚构。任何虚构都有背景,即当时的生活环境和虚构者的心理态势。当时我刚"落实政策"不久,在重型机械行业一个大厂里任锻压车间主任。我憋闷了许多年,攒足了力气,真想好好干点活。而且车间的生产订单积压很多,正可大展手脚。
简介:2015年3月26日,中国艺术研究院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所举办第46期青年文艺论坛,本期论坛主题是“《平凡的世界》:历史与现实”。论坛由中国艺术研究院《传记文学》杂志社郝庆军主持,北京大学中文系邵燕君、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何吉贤主讲。中国艺术研究院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所所长祝东力以及来自中国艺术研究院内外的30余名青年学者出席了本期论坛。论坛以近期热播的电视剧《平凡的世界》为契机,比较了电视剧和小说的差异,并结合当前的社会文化语境,对新时期以来文学观念的变化、当前文学史写作的困境以及当代青年的个人奋斗和成功的途径等问题做了深入的讨论,并提出,当下文学创作应重建一种有理想的现实主义。本刊特刊发部分内容,以飨读者。
简介:阎连科热衷探讨的“现实”和“主义”一直为人们所关心。一方面阎连科称自己为现实主义的“不肖子孙”,并告诫我们:“从今天的情况说来,现实主义,是谋杀文学最大的罪魁祸首。至少说,我们几十年所倡导的那种现实主义,是谋杀文学的最大元凶。”圳一方面,他又表示在现实主义大师的作品面前自己有一种“文学的愧疚”,他自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像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样去爱一切、理解一切、拥抱一切,而这一切中,最重要的就是热爱苦难、拥抱苦难。”吲关于现实:阎连科一方面称,“事实上,并没有什么真实的生活摆在你的面前。每一样真实,每一次真实,被作家的头脑过滤之后,都已经成为虚假。当真实的血液,流过写作者的笔端,都已经成为了水浆”;但另一方面他接着又说,“真实只存在于某些作家的内心。来自于内心的、灵魂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强大的、现实主义的。
简介:写作在什么时候变成一桩毫无意义或者没有多大意义的工作?这个问题至少在眼下非常尖锐。不管怎么说,当前的小说创作,越来越朝向社会生活的表象层面滑行,并已处于胶着状态。反映生活现实重新成为相当一部分作家唯一的写作目的,浅层次、欲望化地展示当代场景逐渐构成小说的存在方式。与此同时,一些评论家对先锋小说的价值与文本取向提出质疑,在他们看来,先锋的极端姿态穷途末路了,它早就处在该被消解的境地。
简介:当曹征路先生以一篇《那儿》聚集八方视线的时候,他其实并非孤军突起。最近一年半的文学杂志上,差不多有一半小说,都是将“弱势群体”的艰难生活选作基本的素材的。即如这一组笔谈涉及的作品,《报告政府》和《十月》上的三个短篇自不必说,就是《一生世》和《谋杀》这样并不以社会批判为旨归的小说,也直接触及了现实中最令人感觉沉重的事情:穷苦人的不幸。两三年前,读者还广泛地抱怨作家,说他们钻在一己的小悲小怨里,漠视严峻的现实,可转眼之间,情形大变:作家并非都不长眼睛,文学到底还是不能自隔于人间疾苦的。但是,将街边捡破烂的老头请进小说当主人公,并不等于便能真切地画出他的面容,就是有心替穷人鸣不平了,也依然可能嘶声哑嗓,鸣不成调。在这个重重泡沫、云山雾罩的时代,文学要想重新直面社会,踏出一条深切刻画“底层”的路,绝不是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