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探讨中国现代话剧史上的“清华传统”,涉及问题有二:第一,为何如此众多的戏剧人才皆出自清华?大学的校园文艺活动、课程设置目标、专业教育理念和学术研究取向等都能为某一种文艺的持续发展提供“生产性”力量。这种“生产性”力量能够积淀为一种传统,也必然意味着在一定历史时间内,一所大学的教育方式保持着自身的独立性和延续性。二者相辅相成、“同生共死”。第二,这些戏剧人才在戏剧理论与实践活动中呈现的主要特点是什么?正所谓传统由人而立,因人而传。对这一问题的解释则能够明晰“清华传统”在中国现代话剧史上的独特价值与意义。这一“传统”大体上是由四个部分所组成,具体可以表述为:“话剧史论上的现代建构、话剧内涵上的人性探求、话剧资源上的欧美取向、话剧教育上的专业本位。”
简介: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整个话剧界基本处于萎缩的状态,作为话剧界的主体--院团尤其见证了这一过程,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包括艺术主创和幕后人员)都真切地感受到一种情绪.那是在观众一次次对话剧所抱的陌生表情中慢慢泛起和生成的悲凉,既而又在一部部叫好却不叫座的作品前得以加剧.台前幕后话剧从业人的心态之多重是鲜有人能体会的,没有哪个行业内部的差异会像一个话剧院团内部这样大,行政坐班人员的朴素与演员的奢华之比照,演出创作人员的风光与评论宣传人的寂寥之反差,即便同是在备受瞩目的创作人员内部,焦点也总是对准导演和因影视成名的明星,编剧和功力深厚的舞台剧演员难以赢得媒体的青睐而退为半边缘角色,心中难免不回荡着一丝苦涩.在这样一种参差心态的笼罩下,我们去一个话剧院团时很难感受到集体的热情,创作极易演变成某一两个人(或是导演或是影视明星)的事情,其他众多的参与者则在一次次既乏经济利益又乏艺术成就感的过程中越来越提不起兴致.国营话剧院团就是在这样一种艰难的状态中维持着它的生存.
简介:本文认为,20世纪中国戏剧史研究在对象与方法上长期存在严重的缺陷。现当代文学史和戏剧史无视本土戏剧的存在、成就和影响,使中国戏剧史出现一条巨大裂痕。本文以《中国现代戏剧史稿》为例,指出国剧在20世纪戏剧与文学史中遭遇的“有意识的忽视”,其理论根源在于将中国戏剧现代化进程片面理解成话剧的引进与发展的过程,把剧种的分野当成现代性的分野,将本土戏剧排斥在现代化进程之外。要改变这一现象,需要在方法论层面上解决三个问题:不能以新文学史代替现代文学史、不能以剧种作为衡量作品价值的标准、文学史观念应该有民族视野。这样才能使20世纪中国戏剧史在对象上更为完整、在方法上更为科学。
简介:<正>一上古神话中的女娲与帝女中国上古神话表明,根据女神的神品与神格,可将华夏女神分为两类:天神与地祗。根据山东嘉祥武氏祠汉代画像石刻和四川新津宝子山汉代石棺画像,女娲系人面蛇身。这与许多古文献记载是一致的。《抱朴子·释滞》更进一步指出:“女蜗地出。”这些似乎妨碍她成为一个天神。其实,她身上的动物特征只是证明了她具有浓厚的原始宗教色彩。她的神迹清楚表明她是道道地地的天神。她“断鳖足”、“杀黑龙”;“止淫水”、“炼石补天”。最能体现她天神品格与本领的还是她的造人。有女娲与诸神共同造人说,更有她独自抟土造人说。《说文》云:“娲,古之神圣女,化万物者也。”女娲这一神话流传甚广,可是她本人的出身却如基督教中的上帝一样,是一个自然而然的存在。因而她显示了一个绝对存在的天神品格。所以,《楚辞·天问》云:“女蜗有体,孰制匠之?”毫无疑问,这样一个开天辟地、创造人类、拯救沧桑的女神,是母系氏族社会的产物。它反映了当时女性是社会主宰力量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