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妈的,真窝囊!”当采煤工的父亲活到四十好几了,从不去巴结当官的,今天才第一次尝到去送礼的滋味。初冬的夜凉滋滋的。父亲把衣领竖起来,冷风还是直往脖子里钻,腋下夹着瓶“董酒”,还生怕掉了下来。这酒还是父亲在机修厂当了一辈子车工的父亲去了深圳的徒弟拿来孝敬师傅喝的,爷爷又给了嗜酒如命的父亲。父亲晓得这瓶酒足抵得上他一个多月的工资,便一直舍不得喝。刚才是母亲流着泪硬把这瓶酒塞到他怀里,求他去新来的厂长家讲一讲我家的困难。父亲那从农村投靠来的岳父母我的外公外婆与我们几口一家子全挤在两间屁眼大的房里。矿里新建的家属楼就要分配了。“来,来。喝酒。”矿长听完父亲断断续续的来意,又瞄了眼父亲悄悄放在沙发角落
简介:一“电猫”的鸣叫声把豹子从梦中惊醒。他身上像安了弹簧似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豹子连忙把梅子叫醒,激动地说道:“电猫叫了.”豹子急忙穿好衣服上楼叫大愣。大愣是他的外甥,也是他从事“电猫围猎”这个行当的师傅和合伙人。两人下楼梯时,“电猫”又连着叫了几声。豹子说:“今晚可能撞大运了。”豹子来到储物间,拉断钉在墙上的电源开关,迅速穿好上山的行头:腰里别着一把柴刀,右肩斜挎着一个布包,头上戴着一盏矿灯,手里拿着一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