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上班的路上看见那只被碾断后腰的狗的。那天的天气似乎不大好,再加上严重的污染,空气很混浊。我坐在一辆中巴车上,当车驶到水挂庄附近时,我明显感到汽车的速度慢了下来,我下意识往窗外一看,就看到了那只狗。自从看到那只狗的那一刻起,我的心绪就被它整个儿搅乱了。到达办公室后的整个上午,我的心里一直都被一种东西塞得满满的。那血、那惨状老在我眼前晃动,以致到
雨花
1994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