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线工人,工友们却称我‘业余政工’,尽管是‘业余’的,可我却乐意接受,我乐做‘业余政工’。我爱上政工这一行,是因为我对一些现象不解:为什么过去没有奖金的时候,人们干得热火朝天,如今有了奖金,反而斤斤计较?为什么吃亏的常吃亏,捞便宜的总捞便宜?为什么处理同样一件事,甲政工处理得‘皆大欢喜’,乙政工却收效甚微?看来,这里面学问很大。
思想政治工作研究
1994年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