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质疑《红楼梦》翻译评论中的两种做法:一、考察时“只局限于词汇层”;二、批评时套用“西方霸权”观念。笔者认为较公允的做法是:研读译文必须关注语篇的连贯性(coherence),而不宜只是孤立解读译文中的单词或词组。此外,西方的译者确实用了归化手法,但是,译本中不少证据显示译者和出版社并无“掩盖佛教信仰”的意图。霍译本封底标明《红楼梦》主旨涉及Buddhistbelief(佛教信仰),足可昭示真相。最后,本文认为霍译本的“杂合现象”甚为明显。
红楼梦学刊
2011年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