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在我的血液里有非常老派传统的一部分。这与前卫与否无关,与创造新的事物也无关。这一部分使我至今仍怀疑着强大一致的世俗审美,并且只要仍有一支能写字的笔,我便会与这种庸俗的审美抗争下去,永不妥协。
当代学生:读写
2012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