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许多篇平实抑或激昂的文字中,反复提及这棵树,这棵历经桑田沧海斗转星移依然伫立于高高的村头寨口,且一直深受我们家族世代敬重的老槐树.五百多年来,这株老槐树始终高擎着一柄墨绿色的巨伞,支撑在那蛇行而来的古栈道的尽头,支撑在我们村庄那艰险而又雄峻的大风垭口上.
西部人
2003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