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雪花飘得正浓的时候,千禧年到了,时间这位匆匆的过客从不肯在任何旅馆投宿,他执著地向前。我知道该起程了,没有理由再徘徊。前方的路没有尽头,我无心看风景,已有好多好多人在我前面奔跑,还不时地向我展示他们的伤口。于是我低下头,路已经被血漆红,还是没有
北大荒文学
2000年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