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早是不吃狗肉的。姑母家一条很有灵性的大黄狗,只因偷食了一点剩粥,被姑父一锄打去,随即呜呼哀哉。我想那是因为饿啊,我们那时都十分饥饿。这是我儿时记忆中最为悲惨的一件事情。那只狗是我的好伙伴,站直了比我还要高。每次去姑母家,它都
中华散文
2000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