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一生写诗,致力于感受,完全不经营句法。而另一个人写诗,唯有细节,毫无结构。再看第三个人,他在诗里写思想(纳博科夫说过,连最伟大的思想都是空洞的废话),虽不痛恨音乐,但求语感即顺口。
西部:新文学(上)
2014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