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静山林还在,流泉也在,但作为啸荡者的老虎没了也见树叶飘零,而滚雷早已抽身离去只有鸣虫在草间唧唧作声,像谁打情骂俏有人在酒后大声一吼,摔碎了碗,可我听到的不是瓷片的崩裂,只是酒水在小作怪贼人在哪里?我几乎没有遇见一个像话的贼人米磨仍在碾米,驴仍在打圈用上最慢的心肠。
大家
2014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