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过这里。莫亦拽紧羊毛开衫的衣摆,困惑地抿着嘴唇。余光里,废弃多年的报箱上,陈旧的红漆在光线的魔术手下闪过一抹奇异的潋滟,似乎是几分钟前曾被人用水打湿擦拭过,甚至看得出清洁者本人懒散的性格,以至于那潮湿的不均匀的部分像是被猫舔过,一半毛茸茸,一半湿漉漉。
作文通讯:锦瑟
2014年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