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想像,这辈子,远离了鸟声,会是一种怎样的生活。也许,前世,我就是一只鸟儿。直到现在,八十岁的老父亲谈起我的童年,仍经常提起一件趣事。几岁的我,跟着大哥二哥在老屋后山摸雀儿。因为夜的黑,我摔了跤,跌破了嘴唇。两位兄长担惊受怕背我回家。父亲的严刑拷打,也没让他们说出实情。倒是我,忍着疼,歪裂着红肿的唇,说是去摸“贵州省看雀”。
当代教育
2015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