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文学的材料,就像石头和铜是雕刻的材料,颜色是绘画的材料或声音是音乐的材料一样。”(雷·韦勒克、奥·沃伦《文学理论》,刘象愚等译,三联书店1984年版)作品的语言,作为书面的文字,它什么也不能依靠,没有嘶面,没有声音,没有动作,它只能靠文字本身的魅力来打动读者。席慕蓉有这样一首诗:诗的价值我如金匠,日夜锤击敲打只为把痛苦延长成薄如蝉翼的金饰不知道这样努力地把忧伤的来源转化成光泽细柔的词句是不是,也有一种美丽的价值如她所说,义学作品的语言是有质地的:“光泽细柔”。有光泽,有密度,有弹性,有张力。锤炼义学作品的语言。是一种美丽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