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真正听见声音。像我听见树的声音,当它悲伤,当它忧郁,当它鼓舞,当它多情时的一切声音。即使在黑暗的冬夜里,你走过它,也应当像走过一个失去民族自由的人民,你听不见那封锁在血里的声音吗?当春天来到时,它的每一只强壮的手臂里埋藏着千百个啼扰的婴儿。
同学少年
2015年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