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位于雪峰山下,毗邻蓼河水畔的古镇高沙。世代隶耕,祖父和父亲都是远近有名的田把式。每每说起我们没见过面的祖父,父亲沟坎般的皱纹里总是溢满荣耀和自豪:“你祖父六十多岁了一天还能耕两斗田!”集体化时期,父亲还把屋前茅埔垄里的田叫成“你祖父那块秧田”,为此,他挨过不少批。
阅读与写作
1994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