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滴沥、更深人静,当我急匆匆地赶到你身边时,你已安详地长眠了。我撕肝裂肺,千呼万唤,看不到你的笑容,听不见你的声音。你就这样走了,悄悄地走了,人世间还有你最留恋的亲人,你怎么可以忍心独自地走了呢?上午,我照常到医院陪伴你。下午,阿姨回家,说你情况很好。你如常地写了一天的日记,晚上和我通了电话,约好明天接你回家欢度星期假日。没有任何预兆,未经紧张抢救,走得那么突然,叫我怎能承受这压
福建党史月刊
1992年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