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冬天里的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他忽发奇想地问父亲什么是家庭,父亲听了他的话之后,起初半晌不语,沉吟良久。后来,父亲便笑呵呵地带着他在雪天里走了许久。他们穿过了一些高矮不平的房屋和几处废弃的耕田、建筑。在一片空地上有几个孩子正在“过家家”,四周还有几个轮廓模糊的男人和女人,几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几把椅子和工具。这后来,他们就在雪地里看见了几条不同类型的伤疤。父亲笑呵呵地指着其中的一条伤疤告诉他说这就是家庭。父亲说,这就是家庭。幸福的
上海文学
1991年4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