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大概四五岁。那是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在我家乡普林格莱斯上校城,一个周六的晚上,我们去酒店用餐。我们不常在外边吃饭,并不是因为我们真的穷,而是因为父亲节俭,母亲又对任何不经她手做的食物心怀戒备。那晚也是机缘巧合,我们来到酒店奢华的餐厅,拘谨不安地围坐在餐桌旁。餐桌上铺着白色桌布,陈列着银质餐具、高脚杯和镶金边的碟子。我们和其他前来就餐的人一样,身着盛装。那时候,人们对特殊场合的着装要求还相当严格。
啄木鸟
2018年9期